的配枪上,一边注意着茨维贡的情况,一边慢慢的拔出了自己的手枪,悄悄的顶在了茨维贡的太阳穴上。一阵冰凉从太阳穴上传来,茨维贡一惊还不等他反应,一个声音忽然说道:
“别动!”
茨维贡的烟掉在了地上,他举起了双手,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茨维贡惊恐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才缓缓地说道:“你是谁?”
“您的警卫员!”对方冷冰冰的回答道。
“谁派你来的?”茨维贡再次问道。
“无可奉告!”对方的回答依旧冰凉。
“我……”茨维贡猛的转身想要躲开枪口,可是对方的动作更快,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砰!”的一声,警卫员扣下了班机,沉闷的枪声响彻在林间,飞鸟从树丛中惊起,白雪掉落在了地面上。
警卫员将手里的枪擦了擦,然后放在了茨维贡的手上,摆好姿势。然后才飞奔回汽车上,他坐在座位上缓和了一下,拿起汽车上的阿尔泰车载电话,将电话拨回总部,用一种惊恐的语气说道:“不好了,茨维贡副主席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