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她也捎上了呢!
哎!苍天哪!
“皇兄啊……”景遥也意识到不对了,
“陛下,臣…。有错!”云容立马接话,
“臣弟有错!”景遥也老老实实交待。
两个人最终齐齐低头拜在景恒面前请罪。
“什么错?”景恒冷着一张脸问道,声音平静地不像话。
云容与景遥抬头对视了一眼,最终云容决定坦白,毕竟上次灵狐的事是她一手造成的。
于是云容苦着一张脸一五一十地把她在大街伤了灵狐,耳后带灵狐回宫养伤的事一并说清楚了。
说完,二人低着头,等候发落。
可半晌过后,云容丝毫没听见上方有何动静,甚至就连景恒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云容紧张了,这次是真的有些后背发凉了,这简直是欺君大罪啊!不对,不是简直,就是欺君大罪!
二人心里一直哆嗦着,直到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陛下,建春门到了!”
景恒依旧没说话,径直从二人的中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二人眼看着那衣袍角从眼前飞过,却是一声都不敢吭,二人眼珠子溜了一圈,然后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绝望的神情,转瞬,二人连滚带爬地从马车中奔了出来,齐齐跟在景恒身后,默不作声。
云容打认识景恒后,何时见过他对自己不理不睬过,她性子本直率,最怕的就是别人这样这副模样了,更何况这人还是皇帝陛下,云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宫门处,覃信早已侯在那,景恒边往前走,边吩咐道:“景遥,你先回府吧!”
“是!”景遥不安地瞥了一眼云容,不会回到明光殿后,再收拾云容吧。
云容回了他一个壮烈的表情,然后跟在景恒身后入宫了。
景遥站在宫门外望着,直到卫士打开宫门迎着景恒进去再而关上时,景遥才离开。
景恒步入宫内后,覃信边走边说道:“陛下,这家西江月的掌柜是潭州那边来的,李妈妈则是颍川人士,具体底细还不太清楚,只说是在京城结识便开了这家青楼,户部尚书的侄子顾长恭投些了钱,估量是这家掌柜想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