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云容警醒道,完了又打了一个喷嚏,朝着夏儿苦笑地摆摆手:“你出去吧,我自个儿来!”
夏儿当她不好意思,噗嗤一笑,便退下了,关门的时候,还听到她咯咯笑着的声音:“太医已经侯着了,你好了就唤我,待会让太医给你瞧瞧!”
云容透过屏风往外抬眉看了一眼,没说话,这才重重舒了一口气,将身上冰凉的衣服脱了下来,她脱到里层,低头看了看那白色的绑带,见它已经松松垮垮,露出了傲人的****。
这回小兔子很乖巧,一动不动,云容失笑,将绸带抽落,翻身入了木桶。
云容整整跑了快半个时辰才出来,这回洗了个热水澡,整个人好了不少,气也不喘了,身子也不乏了。
下午时,云容也没让太医把脉,只让他给开了些药,自个儿早早用了膳便歇下了。
到夜里的时候,她才恍惚觉得浑身发烫,额头开始发烧,原本一个人浑浑噩噩睡着,可还是春妮仔细,服侍完皇帝那边,便急着来看云容,想着春头落了水,一准生病,夜里悄悄去看云容,听到云容不停地翻身,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时,下意识地去摸她的额头,这一摸,可是把她吓了一跳!
烫,非常烫!不行,得立即去唤太医!
春妮将这个消息急忙告诉秋霖,秋霖吩咐人去喊太医后,也将此事禀于御书房里披着奏折的景恒。(未完待续。)
第一百〇四章 你个小糊涂蛋!(五更)
景恒虽贵为天子,却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人,当年带兵东征西讨时,风餐露宿的日子多的去了,再加之他与士兵同甘共苦,能受的苦几乎都受了。
为帝之后,他也不忘健身强体,故而他这次落了水,仅是喝了点姜汤,去了些寒气便没事了。
可一听到云容发烧了,他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神色极为紧张:“唤太医了没?走,你随朕去瞧瞧!”
当下丢下朝事,便疾步往后院赶去!
秋霖被他突然的雷厉风行给吓了一大跳呢!
当初温文尔雅的皇帝去哪了了!自从云容来了明光殿后,秋霖便觉得景恒变了很多,少了一些往日的淡定从容,其实不只景恒,就连他自己和覃信不也是这样么?
景恒进去的时候,春妮正将晚膳后熬好的药送了来,景恒急急坐上塌沿,拂袖去探云容的额头,果见那饱满光滑的额头发烫得紧。
借着案几上灯盏的黄光,他瞧见云容的面色惨白惨白,登时心疼地跟什么似的,
春妮拿着一块湿了的布巾,准备给云容盖上,景恒伸手接住布巾,亲自给她敷在额头上。
太医正在这时快步进来,一见皇帝还在这等他,立马跪下请罪:
“臣来晚了,请陛下责罚!”太医连忙拜下,
太医院在皇宫前庭之西,而明光殿偏东,哪怕是小跑过来,都要一段时间。而且只要是明光殿传唤,那太医向来都是跟飞似的跑来,所以太医这么说,也只是嘴上说说,做做样子而已,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太医正准备起身去给云容把脉呢!
却听见景恒沉声开口:“既然来晚了就不用把脉了,开个去热退烧的方子,今晚就守在明光殿!”
“……。”
太医瞅了一眼秋霖,秋霖瞅了一眼春妮,春妮眨眨眼。表示不明所以。
云容每次不让太医把脉,那是她自己迷糊,可皇帝陛下这语气听着怎么觉得在赌气一样呢!
秋霖摸了摸鼻子,他总觉得皇帝陛下最近有点怪!
景恒连看都不看众人。只是耐心地给云容敷着冷布巾。一会热了就换下来。然后春妮再给他递冷的过去。
太医郁闷地跪在地上,不知道是该起来去开方子呢,还是继续跪着请罪!
以至于对皇帝陛下亲自给一个小侍卫换布巾这样的重磅消息。都忘了惊讶。
当然,皇帝陛下绝对不会说,他是怕太医把脉发现云容女儿身的身份!
他也绝不会说,之所以还替云容保密,是为了更好地整她!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要装到什么时候!她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堂堂皇帝被人这么戏弄,他不还个理,报个仇,还有脸见人吗!
最后,秋霖见景恒不再吭声,便朝太医摆手,示意他去开方子,那太医才迷迷糊糊出去了。
“陛下,您看要不让奴婢给云容喂些药?”春妮端着一碗药,亭亭立在案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