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云容,使劲喘气!
而景恒与覃信呢,面面相觑,插不上手,更插不上嘴!
云容哪里听他的会乖乖就范,秋霖往东,她就往西,秋霖往左跑,她就往右跑,二人围着景恒跑了不下十圈,
秋霖气得鼻孔七窍生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
“你个兔崽子,在宫里嚣张就算了,居然还跑得这么利索,老夫每次被你气得吐血,还逮不着你,覃信啊,覃信人呢,你快给我抓住他,他可是你带出来的人!快抓住他,让我抽死他了事!”
秋霖哭得极为伤心,可依旧没哭出一滴眼泪!
欲哭无泪说的应该就是这回事!
………
二人这般吵闹直到午后方歇,可秋霖不解气,下午乘着景恒去前庭跟大臣议事时,悄悄喊了覃信抓住云容,把她倒挂在明光殿后院一个梁上,
“说,今后还敢不敢嚣张!”秋霖拿着一根鞭子,站在廊下,昂头瞅着被绳子挂在梁下的云容,
“覃将军。救命啊…。。”云容拼命叫唤着,委屈,很委屈,上次是她想亲景恒,被人拉出去游殿示众就算了,可这次真的不是她的错,她是被吓得掉了下来,而且是景恒主动救她的,是他主动抱她的,怎么现在都怪上她了!
“呜呜…。”云容哭了。
“嗯?”秋霖纳闷了。这鞭子还没抽呢,怎么就哭了呢!
他瞅了一眼旁边的覃信,“怎么办?他哭了,还抽不抽!”
覃信皱了皱眉。犹豫了。刚刚二人商量妥。无论如何不能眼见皇帝陛下步入万丈深渊,无法自拔,决不允许云容这个小祸害荼毒皇帝陛下!
暗地里豢养男宠是古已有之的恶习。景恒乃是一代开创了江山伟业的神武帝皇,是万世圣君,身为景恒身边的第一人和第二人…。。虽然二人也一直没分出个高低!
但二人决定一定不能让景恒圣明的伟岸形象毁在云容手里!
“抽!”覃信下决心!
“好!”秋霖吸了吸鼻子,拿着鞭子活动了几下,熊躯也跟着颤了颤,抖擞了不少!
瞅着身子吊着四处晃的云容,秋霖琢磨着!脸蛋真漂亮,不能抽到脸!
“呜…。。呜…。。”哭得更大声了!
秋霖扬起的鞭子又放了下来,他无奈地扭头瞅着覃信,一副无力虚脱的样子!
“我来!”覃信往前阔步,接住秋霖的鞭子,
“云容,你可知错?”覃信强忍着心中的不忍,问道,
“我没有错,我差点就摔死了,陛下不过救了我,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呜呜。。”云容眼泪顺着额头倒流至冠上,一滴一滴掉在了地上,
覃信手抖了抖,下不了手,又扭头望着秋霖,
更多的是觉着理屈,今天的事还真不能怪云容,要怪…就怪自己起步慢于皇帝,或者…怪秋霖吓着了云容,覃信到底是个讲理的人!
似看懂了覃信的表情,秋霖又上前将鞭子抽了过来,愤愤道:“咱们不能手软,这臭小子不是一日两日无法无天了!”
他咬咬牙,逼着自己不去看云容哭得泪人儿的样子,换了个位置,选择对着云容的屁股,
对,抽她的屁股!
秋霖这么想,可鞭子一扬起,他又忽然想起云容屁股不久前被打了四十板子的事,顿时整个人又虚脱了,拿着鞭子不知道该抽哪!
正当他迟疑的片刻,忽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紧接着那身影抱起云容的头,心疼地哭道:“秋公公,覃将军,云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悬梁刺股般打他,上次去了半条命,这次难道要打死他吗?”
春妮眼泪止不住地流,说完又瞅着云容,哭道:“云容,云容,你还好吗?”瞅见云容面庞发白,眼睛红肿,更为伤心了,于是连忙对着跟来的夏儿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想办法把他放下来!”
“哎哎,”夏儿也不顾上秋霖和覃信二人,抱来一个石墩,踩在上面,去解绳子。
最终覃信和秋霖二人双双泄气,帮着夏儿把云容放了下来,
春妮和夏儿还要安抚云容呢,云容挣开绳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锁上了门,谁也不见。
完了,完了,秋霖与覃信二人对视了一眼,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覃信,当日你在莲湖试他的功夫一定放水了!”秋霖咂咂嘴说道,
“………。”
“你一定是觉得他长得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