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很快,一形容矮小,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步入外间,他眉头皱得老深,神色十分凝重,“臣雷淀见过陛下!”
“起来说话!”景恒立马道。
这么晚了,京兆尹求见,定有要事,些许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
景恒对这位京兆尹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无时无刻不皱着眉,俨然一副忧君忧民的心肠。
雷淀不仅神色一向严肃,就连办事也十分郑重谨慎,不会遗漏任何一个细节,这也是景恒选他做京兆父母官的原因。
“回陛下。今夜在御道街西端发生了火灾!”
“西阳门附近发生了火灾?”景恒惊怒,
雷淀点头道:“正是,附近一民坊发生了火灾,场面十分混乱。死伤了好些民众!”
景恒忽然有些揣测,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臣听武侯卫说宫里出事了。臣担心此事牵连宫里,故而来报与陛下!”雷淀继续道。
“嗯,朕明白了。好好追查是什么人纵火,明日封锁城门,过往人员仔细盘查,不要轻易放奸细出城!并在城内大肆搜索狂徒!”
“明白!”
“退下吧!”
雷淀行了礼后,迅速退下。
覃信听了雷淀刚刚一番话后,神色微动,道:“陛下,他们会不会在宫外有人接应,故意引发火灾发生骚乱,调虎离山,以此从西阳门逃出!”
熟料景恒闻言摇摇头,他缓缓踱了几步,轻声道:“覃信,不必分散人力排查,对方显然谋划已久且有备而来,这意味着他们一定会打探京兆府和武都卫的布防,雷淀是出了名的细致,即便一地发生火灾,他也绝对不会放松对西阳门的防控,对方一定知道这一点,故而,恐怕他们不是调虎离山,而是声东击西,那三人真正可出逃的地方只有一个!”
“哪?”秋霖与覃信同时问道,
“金鹤台!”景恒缓缓吁出一口气,眸光倏忽一闪,“今夜金鹤台可有不少文武官员的家眷在那观看戏舞,场面一定很热闹,人员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