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味药,名为奇湖蓝,这味药本是一味利于女子身体的药,单独吃没什么,可后来臣在云妃娘娘房中闻到了一股香气,臣拿那香袋一瞧,发现里头有一味香,名为樵香,此两物单独使用没有问题,可如果…喝了那药,再闻了这香,三天之后,必流产!”太医说完,鼠眼一溜,连忙伏地不起。
此言一出。厅中的皇后脸色霎时惨白,踉跄一退!
而这时。一直捂着嘴在哭的隽娘,跪了下来看了一眼皇后对景恒说道:“陛下。那香袋是皇后娘娘四日前派人送来的,说是知道我家娘娘睡眠不好,用来安眠的。陛下,请您为娘娘做主呀!”说完隽娘哭着拜在地上。
景恒闻言眼中一道厉光瞬间扫向皇后!
“皇后,此事当真?”他定定看着褚若兰,尽管这些言语都指向她,可无缘无故,他不想就这么快给一个皇后定罪!
褚若兰听了二人的话,便知情况不妙。没错,她确实不喜欢云妃生下那个孩子,经太后姑姑授意,要她想方设法除掉云妃的孩子,她还没动手呢,结果云妃就小产了,她也不得其解。
她稳了稳心神,从容跪倒在地,起袖一拜。“陛下,臣妾确实有送香袋给云妃,甚至臣妾也给孟妃送了,可臣妾并无歹心呀!”
“那朕问你。云妃喝的胎药,你可曾经手?”景恒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
“这…。陛下。您知道,后宫有孕妃子的药方都要经臣妾之手。所以…臣妾想说臣妾没有动手脚,陛下您信吗?”褚若兰凄楚地看着他。眼角滑下两滴晶莹的泪珠。
连日来,她屡次出错,管理后宫不善,已让景恒对她失去信心,而今日,云妃此事矛头直指她,她有百口也是莫辩。
果然,景恒原本眉头紧蹙,狐疑地瞅着她,可听了她这话,眼睫一颤,心下怅然。
“陛下,臣妾有子有女,也一心想为陛下开枝散叶,这次两位妹妹有孕,臣妾也尽心尽力,生怕出差池,臣妾虽然与云妃并未十分要好,可身为皇后,臣妾有护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