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悠悠笑着。
褚若兰苦笑,竟是愤懑不堪,这确实是眼下她最头疼的事,景恒从不提立太子的事,自古皇帝都很忌讳别人上奏让他立太子,故而朝堂上没有任何人敢言及此事。可现在云容的儿子越来越大,景恒有多宠他们母子俩,后宫人人看得到,只是惯于明光殿上下对同心阁的保护,没人敢吭声而已!
“本宫的事,不劳王爷挂心,你多次让人传信说要见我,是为何故?”褚若兰问道,
江源冷笑一声,抬眼看着她,“不过是提醒娘娘,你答应我的事,没办成,是不是咱们的交易不做了?”
褚若兰咬了咬牙,“你想怎样?”
江源起身,步履缓慢地迈至她跟前,压低声音道:“娘娘,再有一年多,我的质子之期就到了,我希望在走之前,娘娘能将川蜀的玉玺送至我手中!”
褚若兰闻言脸色霎时惨白,美目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这是让她叛国!
“你太狠了!”褚若兰后退两步,她已经过得很辛苦,可谓步履维艰,为何他还要逼她!
“抱歉,娘娘要么现在被景恒拔掉褚家满门,要么将玉玺偷来给我,我江源说话算数,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江源眼眸一闪,露出冷峭的光芒。
褚若兰满目凄厉,下唇咬着发白,她已经上了他的贼船,
“罢了罢了,本宫依你!”褚若兰苦笑,转身入暗门出去了,
今日她过来,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她知道云容居然跟江源有染,那么这是一个契机,她要好好把握。
云容拧着一包东西回到同心阁时,还觉得殿内十分安静,她没太在意,吩咐眠如把东西收起来,自个儿睡大觉去了!
等到睡到天黑才醒来,她醒来时觉得脸上痒痒的,她抬手要揉眼睛,却碰触到了一软哒哒的小肉团。
云容定睛一瞧,发现小家伙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她脸上划来划去!
“你胆子真肥呀!谁借了你胆,让你敢来惹你娘?”云容登时就坐了身来,双手夹起了小家伙。
小家伙一脸笑得比哭还难看,是皇帝陛下好么?皇帝陛下的胆自然是天底下最大的!把天底下最肥的胆借给了天底下第三肥的胆,还有什么事不能做!
故而,小家伙虽然被夹起了,可依旧挥舞着那根破草那倒腾云容!
谁叫你丢下钺钺的!害得钺钺被爹整!
“你…不许挠了!不挠娘就放开你!”云容别过头试图躲开那根破草的骚扰,
偏不!钺钺要是停下来了,那个混蛋爹会拿他是问!
云容权当他跟自己玩闹,笑着躺了下去,却是把小东西支在上方!
“甜甜,爹爹有没有打你?”云容撑直了手臂,让他的狗尾巴草够不着自己,笑着问他,
小家伙闻言立马瘪起了嘴巴,双颊鼓囊囊的,委屈得要哭!
“哎呀呀,甜甜很委屈嘛!来,让为娘亲一个!”说着,放他下来,猛地在他嘴上亲一口!
亲娘呀,嘴对嘴,混蛋爹会吃醋的啦!
慢着,这是初吻!
于是小家伙嫌弃的抬眼看着上方,一副无语望天的样子!
“哈哈,甜甜,别嫌弃为娘,为娘为了帮你捞到玉玺,可是出卖了色相!”云容大笑,
有吗?小家伙眨眨眼,明明出卖色相的是他好吗?他吻了亲爹的脸蛋!他玩了亲爹的丁丁!
她拿着他当枪使,他被她耍的团团转好吗?
只是上午的事,想想也挺刺激的!唯一的后遗症是,现在亲爹想剁了他的手!
不过,说起亲爹,小家伙立马想起了亲爹的交待,于是小东西绷着脸,憋出了一泡尿…。
“喂!景文钺!你干什么?”云容大叫,然后提起他,让他离自己远点,
眼瞅着小家伙眨着萌萌的眼睛,尿了自己一身,云容崩溃了!
不错,小家伙点点头,终于肯叫名字了,这也是收获不是?
“你怎么尿尿了?你不是会喊的吗?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云容抬手将他的小屁股拍了几下,对着外面喊人进来收拾!
随后拧着小家伙去净房沐浴去了!
云容的大浴桶旁,还有个小浴桶,小家伙就被她丢在小浴桶里,
“臭兮兮的,自己洗!”
云容脱了衣衫爬进浴桶后,扒在浴桶旁对着小家伙吼道,
哼,让你以后再叫人家甜甜!臭给你看!
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