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卖弄风骚的半老徐娘,叶应武倒是笑了笑,穿的那么多还好意思出来扭啊扭得,也不知道得是多厚的脸皮,当然这里的穿的厚是相对于叶应武的前世那些夜总会里面的姐儿们说的,在这个时代若是换一个人来估计早就已经色魂与受了。
远处的吕家家丁们投鼠忌器一时间到不敢冲上来,而被吕家家丁仗着人多一直死死压制着的王进一脸晦气的一脚踹开半掩的大门,当他看到大堂内的景象时,脸色突然间也变得古怪起来。
紧接着冲进来的所有人,脸色也都分外的古怪,双肩不断地抽搐着,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想笑就笑,憋着算什么?”叶应武踢了踢软瘫了的吕师道,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骚味,想必这两位吕家少爷裤裆已经湿透了,“他奶奶的,这两个家伙的胆子也太小了吧,还以为也是敢拿着酒瓶······酒坛子上来硬磕的家伙呢。”
下一刻,笑声轰然爆发,而吕师道和吕师圣看向叶应武的眼睛中射出分外怨毒的目光。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目光中的怨恨,叶应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前世今生,他从未感受到这种冰冷和阴毒。
刹那间,叶应武平生第一次有了杀人的想法。因为这是两条毒蛇,如果不能斩杀他们,就像他们后来明里暗里陷害文天祥这等忠良死节之臣一样,绝对是无穷的后患!无论是对于他自己,还是对于这个已经千疮百孔的国家。
“武子,你没事吧?”看着叶应武愣愣出神,王进率先吼了一声。此时所有的吕家家丁都已经被迫无奈放下了武器,所以叶应及等被纠缠住的人也都快步走入大堂。
叶应武一下子回过神来,抬眼望去,前面的同伴还有自己的兄长以及那些家丁们关怀的目光让他内心一暖,不由得一笑。叶应及拉住冒冒失失的王进和章诚,因为江万里可以的封锁住了消息,所以两人还并不知道叶应武失忆的事情。
吕师圣和吕师道在楼上莺莺燕燕的笑声中落荒而逃,刚才舞起棍棒来八面威风的吕家家丁们也灰溜溜的跟了上去,他们主子的低声下气使得家丁们的士气讲到了最低点,自然也谈不上什么重新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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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吕师圣和吕师道狼狈的逃出花街,看热闹的人们才慢慢地散了。而一直挤在人群中的文天祥则一脸笑意的抬头看向刚才自己曾经和那文士交谈过的酒楼。
酒楼的二楼人已经散去,反倒是刚才的那个其貌不扬的文士端着酒杯悠然靠在栏杆上,冲着文天祥所在的地方看了看,遥遥的做出一个敬酒的手势。
文天祥默然片刻,转身走了。
看着白衣士子事了拂衣去的潇洒模样,文士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喃喃自语:“宋瑞兄这些年来倒是越来越长进了,我倒是很期待他能掀起怎样的风云。而且那叶家的二衙内,似乎也很有意思呢。”
话音未落,文士随手往酒桌上扔了几贯钱,悠然离去。
第五章 别有幽愁情错综
临安城已经炸开了锅。
前日还因为额头受伤而卧床不起的叶家二衙内近日突然大展神威,脚踏吕师道,鞭抽吕师圣,吕家横行霸道的恶奴在街上抱头鼠窜。一时间叶衙内的威名传遍了整个临安城。
大街小巷的人们都在悄声议论着,暗地里揣摩着朝堂上那位权倾天下的宰相和正直不屈的几位大臣们到底会有什么反应。临安城中不断涌动着的暗流正在寻找着喷薄而出、一泻千里的最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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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醉春风。
闭门谢客了两天的醉春风终于开门,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拾阶而上。台阶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尚未清洗,而站在门口两侧的几名虎背熊腰的叶家家丁更是凶神恶煞一般。
不过能吸引来这些客人,主要原因还是整个风潮的主角——叶应武还在里面,不少人都想一睹这位鞭打权贵恶少、飞扬跋扈一时风头无二的叶家二衙内。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几名叶家家丁已经牢牢的封锁住了通往醉春风后院最里面那座小楼的道路,那是醉春风的头牌行首,也是临安花街的花魁绮琴姑娘的闺房,更是叶家二衙内最后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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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作为三十六条花街柳巷数得上的热闹繁华所在,后市街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寸土寸金,但是毕竟这条街上的青楼楚馆都是为了服务社会高层次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