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已是两鬓斑白,不复当年豪气。今日纵风雨载途,你我却能道左相逢,何其幸哉,何其幸哉!”
老翁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旋即喜上眉梢,站起来拱了拱手:“还倒是何方权贵路过此地,原来是镇之老弟,来来来,要是不嫌弃的话便和我这糟老头子同坐一桌如何?没想到当年鲜衣怒马纵横临安的叶镇之,也有服老的一天,天下奇闻那!”
叶应武和文天祥都是一惊,没有想到叶梦鼎当年还有此等事迹,想来其飞扬跋扈之举和豪情万丈之意,比之在临安风头一时无二的叶应武也相差无几了。
“求之不得。”叶梦鼎笑了笑,丝毫没有在意老翁最后的感叹,“只是小弟疑惑申甫兄在临安为官,家又在黄州歙县,无论是为官还是归乡都与情理不合,为何在这饶州停歇?还望兄台解答一二。”
老翁哈哈大笑:“难不成你怀疑我?老夫此次乃是奉旨监军,走一趟汉阳襄樊。你那声名在外的宝贝孩儿的兴**也在老夫的监察范围之内,到时候可莫要犯了军法,老夫可翻脸不认人那!”
“奉旨监军?”叶梦鼎一惊,随之看到老翁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心中已经明了一二,贾似道这是生怕苏刘义、张世杰、叶应武等人畏葸不前,使得他借助蒙古军的进攻消弱对手实力的如意算盘落空,偏偏派了这么个刚正不阿而且德高望重的人来监军,把事情已经打算到了这个份上,叶梦鼎不得不佩服京中那只老狐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