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而对于叶应武来说,以他的身份地位,实际上称呼廖莹中“先生”已经是太抬高他了,这也是江铁进来一直铁青着脸的原因之一。
叶应武喊他“先生”,那江铁岂不是也要跟着喊“先生”?
廖莹中一怔,旋即苦笑道:“叶使君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更是还有叶老相公等等长辈,又有何问题想要来问某,某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哪里值得叶使君下问。”
叶应武却没有给他回避的余地,手指敲打着桌子,发出单调的声音:“刚才贾似道对于天武军上下的调整想来先生也是看到了,不知道先生认为某下一步应该如何应对是好?”
果然是这个问题,这是廖莹中最不想面对的,却也是猜到叶应武最想问他的。沉默了良久,廖莹中方才将一直悬在嗓子眼的“恕在下迟钝,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吞下去,有些艰难的开口说道:
“贾相公将苏将军调到镇江府,又以陆传彦为通判,所为的,正常人都可以看出来,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分化手段了,这就要看使君的手腕和苏将军对于使君的忠诚了,若是使君和苏将军貌合神离,那么这镇江府实际上也是掌握不住了,若是苏将军对于大宋忠心耿耿,恐怕镇江府也会成为中间派的地盘,而如果苏将军已经认准了使君,那么在下就要恭喜使君了。”
这是一场赌博,贾似道在和叶应武赌苏刘义的态度!再不济贾似道丢掉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