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汪立信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也不顾身边几名指挥使的阻拦,径直开口说道:“不知道老人家如何称呼?”
叶梦鼎伸出手轻轻拍打着堂上的立柱,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江南西路兵马都钤辖叶梦鼎,领天武军坐镇此处,安抚郢州黎民,不知道汪相公可有何见教,这刀兵所向,不应该是自己人,而应该是蒙古鞑子才对。”
不只是汪立信,就连刚才还不可一世的陈锋,心中都是打了一个机灵,几名最擅长见风使舵的指挥使更是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毕竟眼前这位老者的名号实在是让他们震惊。
叶梦鼎,叶镇之。
更何况身为江南西路兵马都钤辖,叶梦鼎的声望和官职一点儿都不比汪立信差。因为大家心照不宣,汪立信的湖南安抚使实际上只是一个没有什么作用的虚衔,和当初随便封赏给苏刘义的赣北安抚使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在南宋末年这已经是一种泛滥的官职了,真正对汪立信有用的,实际上还是鄂州知州。
只不过在一路的兵马都钤辖面前,知州算不上什么。而陈锋这些小小的都指挥使更算不上什么。
“晚辈失敬,不知道叶相公在此处,若是得知,必然早早前来拜会。”汪立信嘴里有些发苦,看向周围几名不知所措的都指挥使,更是无奈和气愤,你们这些家伙,某已经三番两次告诉你们不要在天武军面前有什么小动作,你们倒好,现在叶梦鼎都已经出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