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某知道了,让你爹爹宽心,蒙古鞑子现在最多就是派遣一些哨探,还没有杀过来的胆量。”
等到伙计离开,娄勇方才轻轻吸了一口凉气:“这蒙古鞑子恐怕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否则自从去年那次之后这泸西城还真的少有看见蒙古鞑子哨探,从这里坐了大半天,十有**也是嗅探到什么味道了。”
“刚才看你和楼下掌柜的交谈,这酒楼······”杨霆忍不住轻声问道。
娄勇尽量压低声音,点头说道:“这酒楼的掌柜的,实际上是自杞国国主郍句的族弟,而咱们和自杞的消息往来,都是通过此处。那位大掌柜说的便是自杞国主郍句,也算是一代雄主了,当初带着乌蛮人和蒙古鞑子打的甚是惨烈,不过最后还是兵微将寡,丢了这泸西城,不过好在蒙古鞑子跨越千山万水而来,粮草已经不足,只能收兵,之后咱们的人顶上来,蒙古鞑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看了一眼窗外,娄勇接着说道:“只是可惜到底是没有守住祖宗基业,郍句国主因此气病,这些年一直卧榻不起,而且一场战火下来,这泸西城已经远远比不得当年繁华了。”
“泸西城距离善阐府三百里,如果不是在这大理实在人手不足,恐怕蒙古鞑子是不会轻而易举放弃这里的。”杨霆伸手轻轻敲着桌子,“娄掌柜难道就不好奇楼下那些蒙古鞑子到底是为什么来的么?莫非他们真的察觉到咱们准备从泸西进攻善阐府?”
娄勇沉默了片刻,有些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