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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娘微微颔首:“夫君的意思是?”
缓缓攥紧拳头,叶应武靠在椅子上:“现在在南面,可不只有一个敌人,这高程现在就想要安享荣华富贵,没有这么容易。我大明草创,各部精锐都在北面,南面能够以为屏障的就只有宣武军和邕州军,现在倒不如以大理人为源,另创大理军,就让这高程率领着,对付安南。”
“夫君这就打算对安南下手?”絮娘一怔,毕竟现在大明的敌人还是北面蒙古鞑子,如果两线同时开战的话,未免会吃力,也有些穷兵黩武,蒙古偌大一个帝国,是怎么变得外强中干,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现在叶应武还想走这一条道路,絮娘难免会感到担忧。
“安南陈朝现在的国君陈烇和大将陈国峻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既然咱们和蒙古鞑子现在休战,就不如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解决后患。毕竟安南陈朝之前抗击蒙古鞑子所展现出来的战力,足够大明谨慎。”叶应武淡淡说道,“更何况自前宋以来,安南多次犯境,屠杀我百姓袍泽,如果大明一直坐视不管的话,又如何与广南东西路百姓交代。”
絮娘疑惑的看向叶应武:“可是夫君真的就打算用大理人去对付安南?就不怕这个高程在半路上弄出什么幺蛾子?”
伸手轻轻敲了敲桌子,叶应武轻笑一声:“某还巴不得他弄出什么幺蛾子呢,否则这个高程,还真的很棘手。如果他敢在征讨安南的时候拖后腿,那某说什么也得好好收拾他,名正言顺。”
走过去站在叶应武身后轻轻揉捏他的肩膀,絮娘微笑着说道:“夫君这几天来往,也疲惫了吧,妾身先给你按摩一下。”
叶应武点了点头,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难得絮娘这么贴心。”
微微一怔,杨絮秀眉微蹙,猛地一用力。
“啊!”叶应武忍不住倒吸着凉气叫了一声,“谋杀亲夫啊!”
见到叶应武疼痛的样子,絮娘也不忍心再收拾他,当下里恨恨的收手。而叶应武沉默片刻,轻声感慨:“这都已经快六月了,天都开始热了,今年马上就要过去一半。自新年之后,整整半年好像都是戎马倥偬,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
“你还真好意思说。”絮娘忍不住轻声嗔道。
叶应武自失的一笑:“新年过后,元月是在襄阳大战之中度过的,二月在临安消磨了不少,三月是蒙古鞑子跨海破临安,四月又忙着整个大明的筹建,转眼间都已经五月了。”
絮娘哼了一声,俏皮的嘟起小嘴:“对啊,五个月,在家的时候恐怕连一个月都不到。”
“絮娘这是打算把责任都推到某身上了?”叶应武哭笑不得的伸手在絮娘瑶鼻上刮了一下,“这蒙古鞑子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某不得不走啊。此中的血火惊险,絮娘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沉默片刻,杨絮一边伸手捋着秀发,一边轻声说道:“夫君,沙场上刀枪无眼,就算是百战都精锐甲天下,也终究难免会有偏差,现在夫君贵为大明君主,以后还是······”
“某向絮娘保证,以后能少去就尽量少去,好么。你看这大理之战某不也是直接交给李叔章和马老将军了么。”叶应武飞快的举手,一板一眼的说道,还不忘解释一句,“毕竟某不可能所有事情亲力亲为,培养一下麾下大将倒也不失为一策。”
“自己看的清楚就好。”絮娘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但是让大明皇室延续后代的事情,某还真得亲力亲为。”叶应武坏笑着站起身,一把揽住絮娘,“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你说咱们虽然是老夫老妻,不过几天不亲热却也说不过去。”
“谁是老夫老妻!”絮娘狠狠踩了叶应武一脚,气恼的说道,“你是老夫,我不是老妻。”
叶应武顿时哈哈大笑,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好好好,絮娘说的对,走,咱们去拿一壶酒,你我夫妻二人月下对饮,不知道絮娘以为如何?”
“夫君什么时候有这等闲情逸致了?”絮娘顿时一怔,自家夫君在后宅向来都是一股地痞无赖之气,还真的少见他做月下对饮这等高雅的事情,今天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
声音有些低沉,叶应武淡淡说道:“这半年在外漂泊如浮萍,心中难免有些怅然。”
当下里伸手在絮娘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叶应武笑着说道:“这和约签订了,至少现在咱们可以稍稍喘息。这里的诸多事宜,有宋瑞、镐子已经足够,某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