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隔阂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是江镐这种恩情就是恩情、仇恨就是仇恨的人,在这上面算的很清楚。
等到梁炎午走之后,小阳子方才啧啧感慨一声。
而江铁揶揄道:“秀才,你平时不是很明白么,怎么这一次也迷茫了?”
吴楚材摇了摇头:“梁先生到底是身为陛下首席幕僚,看得比你我清楚多了。咱们以后啊还是陛下说打哪里就打那里吧。人在其位,尽力便好。”
江铁却是重新看了一眼梁炎午的背影:“某倒是发现这位梁先生好像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谁?”吴楚材和小阳子都有些诧异。
砸吧砸吧嘴,江铁摩挲着下巴说道:“当年在兴****时候的文相公。”
“这么一说倒是不假。千锤百炼,大器将成,自然能够把一切看得透彻。”吴楚材不由得喃喃感叹道,“想来以后陛下也不会真的让梁先生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做下去,终归有一天是要入朝拜相的。”
“就你看的明白!”小阳子和江铁顿时鄙夷的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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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奏折散乱一地,而叶应武靠在椅子上,随意的拿起来桌子上的一本奏折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南康军有大龙出入鄱阳湖中,百姓惊呼奇迹,为海龙王向陛下之献礼,可预想明年风调雨顺。”
尚没有念完,叶应武径直将奏折抡起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