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哈哈大笑,之前他不过是微微抿了两口,现在却是直接将酒杯中的酒喝尽。而格桑这一次直接为两人斟满酒,虽然她看上去已经喝醉了,甚至就连拿着酒壶的手腕都在颤抖,不过终归还是尽量将酒杯倒满。洒出的酒液顺着石桌流淌,映衬着疏浅的月光。
“古来愁时,当借酒浇愁,今日虽是强说愁,但幸好也有这明月相伴,倒也并非没有佐酒之物。”叶应武笑着端起来酒杯。
“妾身陪君,一醉方休。”格桑有些颤抖的一样端起来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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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应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种头痛的感觉弥漫上来,让他根本没有想要起身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叶应武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不过他还是能够准确的判断出来,显然昨天晚上自己是喝断片了。
怀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叶应武也懒得睁开眼,直接伸手摸上去,柔软温暖,玲珑娇俏。当即打了一个机灵,叶应武立即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实际上是第一次真正见面的吐蕃公主睡在一起。
不过好在两人身上还穿着里衣,显然负责伺候的晴儿并没有将皇帝陛下直接扒光的癖好。格桑披散的秀发垂落在叶应武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褙子的肩带已经滑落,露出刀削的香肩和脖颈下大片雪白的肌肤。
玉体横陈,温润如玉,当如是也。
叶应武发出动静,格桑也是缓缓睁开眼,如果不是叶应武眼疾手快一下子将她翻倒在一侧,然后伸手捂住她的嘴,恐怕尖叫声已经将整个房顶震塌了。看着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和羞涩的格桑,叶应武无奈的说道:“你衣服都好好地,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等到叶应武松开手,格桑只是轻轻喘息着,眼眸微微闭上,抱膝缩到一边。叶应武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现在也记不清楚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不过隐约记得格桑喝醉了之后就真的是口无遮拦,把萨迦款氏家族和其余吐蕃家族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背后全盘托出,倒是听的叶应武津津有味。本来大明对于吐蕃实际上并不甚了解,现在有了格桑给的这些东西,倒是能够使得新组建的吐蕃行省能够采取更有力和更稳妥的方式制衡吐蕃各势力,从而使得吐蕃更平安的融入大明。
格桑缓过神来,不敢多看叶应武。
而叶应武自己坐起来伸手披上衣服,外面等候的晴儿听到声响,已经带着人上来伺候陛下盥洗。
等到叶应武离开之后,格桑方才缓缓伸出手摩挲叶应武刚才躺着的地方,尚且带着那个男人的体热。
“娘娘莫非是思春了,陛下昨天可是什么都没做呢。”她的贴身婢女一边捧着衣服过来,一边调笑着说道。格桑性子直爽、待人随和,这些下人自然也很容易和她打成一片。
“没······没有!”格桑惊慌失措的反驳,甚至已经忘了她是娘娘,而那婢女只是自己的侍女。
婢女不由得撅了噘嘴,伸手推开窗户。
一缕光芒落入房中,窗外大树已经染上新绿。
格桑看着窗外的美好景致,有些出神。或许相比于那些注定只能传宗接代、一事无成的吐蕃家族子弟,叶应武是自己能够遇到的最好选择。大明的皇帝,三山四海、**八荒的主人,他在做的,可远远不只是传宗接代,自然有资格消受得起来自天山雪原纯洁骄傲的格桑花。(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四章 羌笛何须怨杨柳
“来,昭儿乖,到姨娘这里来。”惠娘手里拿着拨浪鼓,轻轻晃动着。
叶家大少咿咿呀呀的追着声响的方向,而陆婉言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跟着,只要叶家大少一个身形不稳,她就可以随时伸手扶住。见到叶应武走过来,陆婉言急忙牵住叶家大少,带着他向叶应武行礼。
“夫君。”一侧的惠娘、赵云舒和绮琴等人都纷纷行礼。
叶应武摆了摆手:“大早晨起来的不用这么客气。”
惠娘眨了眨眼,露出俏皮的神情:“夫君,现在可不是大早晨起来了,莫非夫君在温柔乡中都忘却了时辰?”
叶应武一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某说某昨天晚上喝醉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干,你们信不信?”
“当然相信了。”惠娘唇角扬了扬,“不过如果夫君这么说的话,恐怕娘亲会不开心呢。”
一想到对于抱孙子有着无限期待的陈氏,叶应武只能叹息一声,走过去直接弹了一下惠娘的额头:“就你古怪精灵,总是不消停。”
惠娘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