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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一个懒腰,叶应武点了点头:“这一路走来,文宋瑞的为人,某还是相信的,但是想要统治好一个国家,需要的可不只是一个文宋瑞,还有很多官员,至于这些人是不是还能够对某、对他们曾经坚持和信奉的理想忠心耿耿,还是将一切都转移到了搜刮民脂民膏或者偷懒不作为上,那就不得而知了。”
“偌大的一个国家,就算是夫君每天走南闯北,又如何顾得过来,”赵云舒摇了摇头,叶应武的无奈她也能够感受到,但是古往今来,历朝历代官员便是如此行径,就算是前宋有着丰厚的养廉俸禄,照样阻挡不了整个官场从根部开始腐烂,“所以对于一些事情,夫君就算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也只能先忍忍了。”
叶应武轻轻叹息一声:“某已经很忍耐了,如果换作之前的话,某是不可能给这些家伙们这么长摇摆不定时间的,禁卫军、六扇门还有南京城外的镇江府水师,可都不是吃干饭的。”
“否则也不会有‘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的感慨,”惠娘在一旁试了试水温,“夫君,沐浴更衣吧,刚才你身上溅了不少水,还是洗一下的好。”
“也好,”惠娘已经让人将水烧好了,叶应武自然也就顺着她的意思了,“对了,惠娘,告诉小阳子,让镇江府水师都指挥使张贵等会儿前来觐见,朕有几件事需要吩咐他。”
赵云舒秀眉微蹙:“夫君还是打算动水师么?”
叶应武没用赵云舒帮忙,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的干净久在军旅的他,不只是武艺和谋略水平越来越高,这种属于军人的“战斗澡”也是拿手好戏,所以叶应武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小姑娘慢条斯理的伺候。
刚才钓上来那一条鲤鱼,溅了叶应武半身水,虽然现在基本上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是要说舒服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叶应武干脆直接浑身洗一洗,在江边吹了半天风,再沐浴一番,最是舒爽不过。
“你想知道么?”叶应武毫不吝惜在自家女人面前暴露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反正惠娘刚才出去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将赵云微带了出去,而格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消失的没了踪影这两个丫头不仅聪明,而且还是很有眼色的。
赵云舒伸手按着浴桶看着自家夫君:“那你倒是说说啊。”
叶应武眨了眨眼:“你进来我就告诉你。”
“流氓。”赵云舒不由得娇嗔一声,不过她似乎早就猜测到了叶应武会这么说,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被关上的门窗,轻轻吸了一口气,转身去解开衣带,不过还不等赵云舒转过去,叶应武已经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干什么?”女孩顿时有些惊慌。
叶应武一脸无辜的说道:“你还背过去做什么,麻不麻烦?”
赵云舒一头黑线,恨不得一巴掌抽在这个家伙带着人畜无害笑容的脸上:“难道夫君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知羞耻?”
叶应武翻了翻白眼,猛地站起来,双手直接向赵云舒的腰部滑去,赵云舒轻呼一声,而叶应武嘿嘿一笑:“舒儿害羞,那就某亲自来吧,要知道你夫君最是善解人衣。”
没有回答叶应武,赵云舒的呼吸却是越来越沉重了。衣带飘飞,褙子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雪白如羊脂玉的肌肤映衬着水光,女孩骄傲如天鹅一般抬起来的脖颈,此时已经羞红到深处,微微低头,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交织在一起。
“你紧张什么?”叶应武诧异的伸手直接伸向赵云舒背后诃子的纽扣,对于这个过程他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毕竟两个人又不是第一次了,甚至这鸳鸯戏水也不是没有过,所以赵云舒的异样让叶应武感觉奇怪。
赵云舒猛地伸手按住叶应武的手,咬了咬牙,在叶应武的注视下直接跨入浴桶之中,水将她最里层的衣衫打湿,让叶应武着迷的曼妙因为衣衫紧贴着肌肤而完全显露出来,赵云舒心事重重的看着叶应武:“夫君,你先回答刚才那个问题,另外妾身还有一个或许和现在无关紧要,但是必须要问夫君的问题。”
叶应武怔了一下,皱眉说道:“某并不打算真的动用水师,不过不能不未雨绸缪,六扇门、锦衣卫和禁卫军是某手中最好的选择,但是那些世家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们肯定清楚某叶应武绝对不会给他们太久的时间,一旦他们一直不妥协的话,肯定会直接动用军队,所以现在肯定也会现在军队之中有所布置,而水师往往是被人忽略、却又致命的。”
“夫君是害怕禁卫军或者六扇门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