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双手插袋,易天阔冲他眨眨眼说道:“有一件事只有我们两知道,要我说吗?”用眼神瞟了一下门后的人,这件事若是传开了他大概会羞愤的跳海吧。
略微考虑一下,吴凯挥挥手示意那人回避,松开对易天阔的钳制,“说吧。”自己和易天阔之间的确有个秘密,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如果他能说的出来那就代表……
整整衣领,易天阔暧昧地看着他,缓缓开口:“我给你的那一道伤疤应该还在吧,胸口那里的……”他指指自己的左边胸膛,再指指他。
摸摸自己的胸口,吴凯哈哈一笑说道:“知道我胸口有疤的人可多了去了,光凭这个叫我怎么相信你就是易天阔?”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吴凯左胸的七寸刀疤是易天阔的杰作,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划这一刀。
摇头故做叹息状,易天阔语带遗憾的说道:“唉,原本想给你留些面子的,但现在不说好象不行了呀。”嘴角含笑,回忆起自己和吴凯相识的情景:“我们第一次遇见是在你家后面的小巷,你喝地醉醺醺的把我当成女人,抱着我猛亲,还要硬拖着我去开房间,最后被我用碎玻璃划伤还记得吗?我要带你去医院你又不肯,居然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唔……”他每说一句吴凯的脸色就精彩几分,听到最后竟冲上来捂住他的嘴巴叫起来:“你这混蛋想揭我老底啊,回来就回来还跑去整容干吗?害我都认不出来了!”半抱怨半欢喜的朝他吼着,大力拍着他的肩膀的手竟微微的颤抖着。
“哇呀……使怎么大劲想报仇呢?”开玩笑地一拳头反砸回去,易天阔欣慰地看着他,自己果然没有信错人。
吴凯黝黑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尴尬的表情:“以前的事可别再提了啊,丢人……对了,你这一年多到哪去了?我派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不会出国了吧?”
“没有……我的际遇说出来你大概也不会相信的。我这次来是想你帮个忙,给我弄个新的身份,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没有证件哪里我都去不了的。”以吴凯在香港的势力完全可以为他造一个全新的身份,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了解他的意思,吴凯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摸样:“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都行。来来来,进来说……”将易天阔推进屋内,大声笑道:“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啊!”
无奈地被他拉着跑,穿过低矮阴暗的小房间,左拐右绕来到一处装潢的十分高雅的民居内,易天阔这才不得不佩服吴凯的藏匿功夫,黑道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方法,光靠逞凶斗狠是成不了大事的,有时候学会掩盖锋芒反而会活的比较久,而吴凯就是这种聪明人。
深夜,独自走在阴暗潮湿的黑巷内,易天阔哼着小调心情颇好。证件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不知道福花会不会怪自己把他一个人丢在饭店里。
这时一个人影从他身边窜过,眼神一扫发现那人受了伤,后面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看样子是黑道仇杀了。那人继续向前跑,肩膀和腿上的伤不停的流着血,每跑一步地上的血便多一分。又一群人跑过,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手中的铁棒砍刀还威胁地朝易天阔挥了挥。冷着眼看他们跑过,一时意起,想起逍遥老哥给的玉瞳简里有一段可以隐身的口诀,他催动真元力念起口诀隐去了身形悄悄尾随那群人而去。
受伤的男子最后还是被堵在了巷尾的死角,那群人狞笑着围了上去,其中一个带头的红发小子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男子闷哼一声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红发拍拍手中的铁辊,语带得意的说道:“嘿嘿……没想到你吴华也会有今天吧?别以为你大哥能永远罩着你,今天还不是落在了我们兄弟手上?”身边一阵起哄,他更是张狂地一脚踩在吴华的肩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爹骂娘。
吴华?吴凯的亲弟弟?呵呵……本想看看热闹的,这下不出手都不行了。也幸好被他碰上,不然吴华的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现在的香港啊,实在是没法形容了。
轻轻走到红发小子身后,扬起手劈下,一声没吭他就倒下了。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其他人慌慌张张的握紧武器,四处查看起来。“红毛!红毛!妈的……昏了……怎么回事?”另一个差不多二十来岁的光头推推地上的红毛一脸纳闷地骂道。“不知道啊!会不会是……那个……鬼啊……”那人一边说一边惊慌地看看周围,在香港只要是偏僻一点的地方哪里没发生过人命,这种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忌讳的。
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光头吼了起来:“你妈个胆小鬼!这世界上哪来的那玩意儿啊?别给我自己吓自己!”虽然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