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和他俩人时,桑莫道一复先前的严肃面容,正色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王兄弟,不知……”他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该不该说。
料想大概是什么重要的事,易天阔坐正身子,道:“主事人,有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有了他的承诺,桑莫道顿时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王海会拒绝,毕竟这事不太适合由奉天的人出面,只要他肯帮忙,就大有希望了。
“那我也不客气了,是这样的……”
北京飞往西藏的飞机上,头等舱中的两个英挺男子吸引了众多空中小姐的目光。一个优雅斯文,散发着令所有女人向往的贵族气息,举手投足间无时无刻不显得光彩注目。另一个则相对的粗旷的多,说话用吼的,上完厕所后用脚后跟带上门,走路都是一阵天摇地动,可就是这样,还是有不少的空姐在对他大献殷勤,似乎对他的男子气概颇为欣赏。
“你太吵了!”受不了他的大嗓门,易天阔忍无可忍地摘下耳罩抱怨道。他真的怀疑自己原先是不是头脑出问题了,怎么会找个如此噪舌的家伙在身边,这不是自找罪受嘛!
“我不需要酒!走开……”又打发掉一个空姐,张东显这才有机会喘口气。“你以为我愿意叫这么大声?还不是那群花痴女害的!”他满肚子委屈还不知道该找谁发呢,从上飞机到现在,那群女人就不停的在他们周围来来去去。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打发一个又来一个,他都要发疯了!
虽然对他的遭遇很同情,却也不想再听到他的大嗓门。易天阔凉凉说道:“如果你再这么吵,我会考虑让你回奉天。”
话刚一说完,只见张东显赶忙抿紧了嘴巴,神色紧张地瞪着他,就怕他下一句话把自己一脚踢回奉天。出来前主事人就吩咐过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王海,下场就是开除出族,永远不许再踏进奉天一步。这可是奉天最严重的惩罚了,他一直都搞不明白为何主事人会对王海如此注重,问爷爷他也不说,真是莫名其妙!不过看在他教自己炼剑入体法门的份上,跟着他倒也是心甘情愿了。
满意一笑,易天阔继续看书,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阿里,位于西藏西部。南隔喜马拉雅山与尼泊尔和印度相邻,西与印度克什米尔地区接壤;北越昆仑山是新疆,东与西藏四如相连接。
面积30万平方公里的阿里地区,人口仅6万余。其平均海拔在4500米以上,冈底斯山脉和喜马拉雅雪峰孕育着南亚诸大河流。
冈仁波齐雪峰附近,发育了狮泉河、马泉河、象泉河和孔雀河。它们分别是印度河、雅鲁藏布江(布拉马普特拉河)、萨特莱杰河和恒河的上源。印度教和藏传佛教徒都视其为“神山”。
在神山以南,纳木那尼雪峰北侧,有一面积412平方公里;海拔4587米的高原淡水湖泊。天晴时湖水蔚蓝,雪峰倒映其中,景色奇美。藏文史料记载为汉族神话传说中的西王母居住的“瑶池”,印度佛教徒称其为“圣湖”。每年夏季,印度、尼泊尔和西藏的香客纷纷到此朝圣沐浴以求功德。这里就是易天阔此行的目的地。
“我们来这里干吗?”张东显不解地问道,实在不明白易天阔为什么要跑到佛宗的地盘来。
神秘一笑,易天阔也不答腔,径自朝湖边走去。
“喂,等我啊!”见他离去,张东显连忙拎起行李跟了上去,心中对易天阔的好奇又多了几分。在他眼中,易天阔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成天看着远处发呆,还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问他也不说,就会一个劲地微笑,结果迷倒了一群花痴。现在也是,大老远从北京跑来西藏,也不知道想干吗,真是有够莫名其妙!
眼见他走到湖边,弯腰拣起一颗普通的黑色小石子,手一扬投入湖中,水面泛起一圈波澜。接着他又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抛进那水晕中央,‘扑通’声过后,水面竟射出一道金光来,照在易天阔的身上,又笔直地反射回去,没入了湖对面不远处的树林里。
这是……张东显被他的举动弄糊涂了,只得被动的跟着他向湖的另一边走去。
进入小树林,一路上尽是些不畏寒冷,欢快地跑来跑去的小动物,瞧着倒也颇为可爱。走了不多远,易天阔在一处独立的木制民居前站定,伸手敲响了简陋的木门。
屋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接着‘咯吱’一声,木门从里面被人打开,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孔。“你们找谁?”瘦小的老头哑着嗓子问道,中途还咳了两声,给人的感觉病恹恹的,仿佛风一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