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人,怎么可能像他一样整天阴沉沉的一句话都不说,狡猾如狐的主事人会怀疑到他身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真正的江幕……按照这些人的行事作风,此时恐怕也是白骨一堆了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江幕回过头去,背着他们回道,放在身前的手却暗地地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喂!偷袭可不是修真者所为啊!”突如其来的一只戴着链珠的手格开了他交叠在一起的手印,江幕猛地抬起头,见到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老者面孔。
“奇怪吧,我们怎么会在这?”张东显跟在哈赖后面现身,表面上笑的得意,心里却是叫苦不叠。小五有法宝在身跑的快就算了,怎么一转眼连哈赖那个老头子也跑到他前面去了。
“你们!”愤愤松开手,江幕一咬牙,心知这次是躲不过去了,但论易天阔不说,他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看来不用那个是不行了……
忽地一个转身,哈赖一时大意被江幕撞开数米,等稳住身形,江幕已纵身跳上了高空,停在那里大声喝道:“今天被你们抓到是我的失误,但别以为事情会这么结束,姓易的,交出魂宿兴许我尚可放你一马,反则……”
“反则如何!”话音刚落,易天阔在众人的视线里消失,再出现时已身在半空之中、江幕的身后。
江幕还未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人,背上已经被易天阔拍上一掌,险险地在空中转了个身,狼狈地倒退数步,惊讶地望着他,一脸的迟疑。
这就是修真者修为上的差距,江幕身为修真者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元婴后期的修为根本就不是易天阔的对手,换做是以往他定不会恋战,但如今他有那东西在手,怎么说也能在易天阔手上占点便宜吧!
“姓易的小子,给你后路你不要,等着后悔吧!”大吼着,江幕双脚用力一跺,身形瞬间飞出老远,在黑的令人窒息的夜色下,他缓缓地从脖上取下一条红色细绳,单手举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桑莫道,别怪我无情,要怪就怪那姓易的小子吧!”
说完,他双手高举起那红绳,在黑色的天空中,红绳散发着一股夺人心魄的晶光,慢慢地,那光由浅至深,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已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般光亮,但这一切看在易天阔等人的眼里却是另一种让人不安的前兆——夜空被染成了血红!
“江幕!你想干什么!”桑水水眼见许多沉睡中的族人纷纷走出门来望向这里,心知他大动干戈的后果,一急之下竟也跳上了空中,与江幕对峙着。
“你怎么上来了?!”易天阔见状忙瞬移至她身边,传音问道。
桑水水已经不是修真之人,虽然身上有好宝贝护身,但想传音给易天阔是不可能的了,她沉思片刻,低声说道:“你小心他手上的东西,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感觉上和一种叫做死缚的阴狠法宝颇为相似,那法宝是用活人的鲜血炼制而成,怨煞之气很是厉害,如果真的让他使出来,恐怕这附近的族人都难免一死……”眼见无法阻止地上族人的靠近,她唯有想办法将伤害减至最低。
死缚?!
望着江幕手上的那根细绳,易天阔有点不敢相信,吐口气,他唤出战甲手持半蝶飞剑……不管是真也好是假也罢,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们的胜算只能说是微乎其微,一定要想个办法把江幕引到没人的地方才行。
“哈哈!来不及了!”像是看出了他们的想法,江幕得意地哈哈大笑,随即手一扬,那红绳便如活物般自动飞向他们,转眼间,它以快到让人看不清的速度伸展开来,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直径达数十米的红圈,红圈之下,江幕一脸诡异地摊开手,手指飞快地在身前划着一个个莫名的图案,每当一个图案完成便会快速地飞向红圈,渐渐地,那个圈越来越大,将四周的住房族民也包围在了其中。
“大家快从里面出去!”张东显一见情况不对劲立刻大叫,但为时已晚,当几个族人将手碰到红圈的光壁被烧为灰烬之后便没有人敢再尝试逃跑了,望着眼前无助地抱着家人孩子瑟瑟发抖却不敢哭出声来的族人们,张东显第一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愤怒。
“这东西真是歹毒!张小子,你还不快去帮那臭小子的忙,我怕他一个人顶不住!”哈赖倒抽一口凉气,不忍心再去看那几具烧成灰烬的尸体。
“我知道……但是……”张东显迟疑地看着那些无助的族人,心里始终放心不下,他们在这里一样很危险,他不能就这么放下他们不管啊!
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哈赖瞪着他,“你不相信我老头子是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