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顶,她素来懒得参加。若非这是以母亲名义而办的慈善晚宴,若非此次晚宴上有很多医界人士,若非可以借此宴会推出小客,她也不会如此费心地准备这场盛宴。
走出大厅,门外是一条长长的九曲长廊,青翠的紫藤蟠曲其上,清香溢入初秋微凉的夜风,沁人心脾。古暮沙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觉得将里面的滞闷之情一扫而光,忽然听到有个男声探询地问道:“沙沙?是你吧?”
她回头,借着大厅里射出的灯光,看到一个青年男子坐在走廊外草地上,隐隐可以看到面容。她认出是那位晚到的客人,但并不在她的熟人之列,当是老头邀请的客人。
“请问你是?”古暮沙不置可否地优雅微笑,举起香槟向他致意,反问道。
那人起身走了过来,步履闲散近乎随意,和他西装革履的装扮全然不符。他走进长廊,随意地靠着廊柱,轻笑:“我变化有这么大吗?让你认也认不出?”
而后他举起右手,握手成拳,仰首望着星空,压低嗓子,充满激情地叫道:“赐予我力量吧,我是西曼!”
“噗——”古暮沙保持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优雅形象就此毁于一旦,心血付诸东流。这个动作,似乎是某个人当年极爱做的,还因此常被她鄙视。脑筋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她愣了愣,说道:“我是一块砖?”
他做了一个双手捧物从一处移到另一处的动作,神色凛然答道:“哪儿需要哪儿搬!”
再无迟疑,古暮沙惊喜地叫道:“梁爽!”大步上前,想给这童年玩伴一个欢迎的拥抱。看看手中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