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该……他们不可……
那又如何?他就是爱她,而她……也爱他。
他半撑在她的身侧,垂首细细地看她,怜惜到近乎虔诚。古暮沙觉得很窘,手不自觉地挡在胸前。他将它们拉开,搁在自己腰上。
她无力地扶着他的腰,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眉梢眼角都是情,映着一汪春色。向来冷沉的眸子流光溢彩,令她不敢逼视。
他又低头,慢慢地吻她,舌尖在她胸前打转,引得蓓蕾挺立,却又不去安抚。
古暮沙轻颤,咬牙切齿。在吊人胃口方面,他可真是,无师自通。
在她忍不住扭动身子的时候,他终于含住一颗蓓蕾,轻怜密爱。
她能感觉到他温暖的唇在上面流连,感觉到他柔软的舌尖包裹住挺立的蓓蕾,一遍遍地摩挲。他怎么就这么折磨她呢?她有些暗恼,小手爬上他的背,轻轻地滑过来、滑过去。一节节地抚过脊椎骨的凸起,转到他身前,慢慢地摩挲他光洁的肌肤,感受到他泛起的热力,听得他逐渐急促的喘息。
紧接着,她胸前一痛,竟是被他咬了一口。
綦连客抬起头,对着她得逞地笑,暂时放开她,去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他光滑而结实的胸膛逐渐袒露在她眼前,她居然觉得不好意思去看。旋即又觉得自己太过矫情,又不是没看过。便又转过头来,故意盯着他不放。
他却羞赧起来,不敢与她对视。把衬衣随手一扔,将她轻轻揽起,剥下碍眼的睡裙,只在下面给她留了点屏障。
真是窘啊。身无寸缕,古暮沙低叹一声,把脸藏在他颈间,几乎没脸看他。
她听到他低声喘息,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开,听到拉链划开的声音,感到他的手勾起她内裤的边儿。闭着眼睛,其余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连他肌肤上传来的隐隐热力,也感受得清清楚楚。似乎,连他失了节拍的心跳,也听得一清二楚。
最后一层屏障也被剥下,古暮沙觉得自己就像被摆在盘子里的餐点,任他取用。嘁,怎能这样比喻呢,应该是,他是餐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