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煎熬下,检查做了一项又一项,幸而孩子争气,一切正常。
七个半月后,瓜熟蒂落。
陪同生产的綦连客没有关心被助产士抱在怀里的红通通的婴儿,也顾不得他人在场,低头一个劲儿地亲她,喃喃地唤她的名字。
古暮沙满头是汗,刚从剧痛中回过神来,被他亲个不停,又听得医生护士善意的笑声,顿时大窘,索性闭起眼当鸵鸟。
于是,两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的孩子在出生的第一刻,便被自己的父母大人华丽丽地忽视了。
和其他人同病房,交流心得对孕妇/产妇心情调节有益,故而古暮沙并没有住入高等单人病房,而是和另外两位孕妇一同入住。昨天一人已经出院,是故现下就只有两人用同一病房。
柯茹的预产期也就在这两天,身边时时有人陪同。见古暮沙被推回病房,顿时几人都关切地过来嘘寒问暖一番,用手指逗逗还皱巴巴的婴儿,乐得合不拢嘴。
逗了一会,柯茹看看拉着古暮沙的手不放的綦连客,笑问:“宝宝是男孩是女孩?”
古暮沙和綦连客面面相觑。那时古暮沙是疼得天昏地暗,后来又窘得不行,哪有心情注意医生说了什么;綦连客则是一心扑在她身上,也没注意。
顿了几秒,綦连客淡定地拿起婴儿肉肉的小手腕,看看上面的卡片,然后道:“男孩。”
柯茹忍了忍笑,又道:“取名字了吗?”
两人又是一愣。怀孕期间两人只顾着担心孩子的健康问题,那里顾得上名字。
古暮沙和綦连客两人在S市生活了七个多月,人际关系也开始发展起来,古暮沙这一住院,来看望的人还真不少,每个人来,总免不了要问上一句孩子的名字,两人却只能说“还没取好”。
嗯,反正离上户口的截止时间还有一个月呢,慢慢想吧。
二十多天忽忽而逝。
眼看不能再拖了,新鲜出炉的奶爸终于紧张起来,介日里抱着字典翻个不停,有走火入魔的嫌疑。古暮沙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儿子交给保姆去楼下婴儿房照料之后,和綦连客正式讨论起儿子的命名问题来。
“叫什么呢?”古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