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是通房,生儿育女后,依规矩自然会扶为姨娘,二是开玩笑地说她张狂,自己是姨娘命,就预言这个预言那个是姨娘。
说她张狂这种玩笑话儿,大家彼此要好,都不会当真,自然不算什么,但“姨娘命”对尚是通房的她来说,就涉及到生儿育女了,不能不脸红。
麝月说了这番话后,果然将话题一下子引到了平儿身上。
几个姐妹转而开起了平儿的玩笑。
有的说琏二爷有她真是好福气;有的说她长得这般漂亮,放在屋中,琏二爷必定魂儿一日都会让她勾走好几回;有的说琏二爷长得风流倜傥的,她定是也爱死了他,总之都是些涉于恩爱的取笑话儿。
也幸亏她们是女孩儿家,不可能说得露骨,若换了大娘们婆子们来说,恐怕就直指床第的那些事儿了。
不过,就算这样,平儿也臊得满面通红,急忙逃避似地向袭人道,“宝二爷呢,我们奶奶让我来找他,我交待一句,就得离了这园子,外头还有不少事要处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