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孙的确实都在应酬,不是跑哪个官员府中,就是在各大酒楼宴客……不过,明诚,你说此人也真是好色,便没有哪一日夜里不去青楼的,无论应酬多迟,总要去一趟再回府……咱们家的大老爷,算是好色的了,照我看,还比不上他呢……”
“这个倒是……”叶明诚点着头,“……二爷也提醒了,此人好色、好赌,让咱们在这方面多下工夫盯着……不过说到好色,咱们家大老爷未必比不过他,小老婆都讨了八房十房的,还有一大堆通房丫鬟,只是大老爷身子骨不如这姓孙的罢了,否则还不是家里外头,两头忙着……”
俩人聊着贾赦的话题,丝毫没有忌惮,这个大老爷自身不尊重,合府上下也没几人尊重他的,面上自然谁也不敢流露,但私底下,大家都是不屑。
“呵呵……说得也是,咱们家大老爷倒跟这姓孙的不相上下……他们俩个也就快是翁婿了……”张文庭冷笑说着,停顿了一下,忽地压低声音道,“……大老爷将二小姐许给这孙的,也真是狠心,明知姓孙的如此,性情暴戾、好色又好赌,还往火炕里头推,也真是枉为人父……哎,明诚,你说二爷便在此时,要拿这姓孙的短处,是不是要坏这桩亲事的意思啊……”
“二爷没说,你别乱猜。”叶明诚向张文庭瞪了一眼,“咱们只管做事便是……恩,过几日,咱们就轮到夜间了,可要比眼下辛苦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