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念起经来。
看到师父答应这个臭小子留下来,尽管很不情愿,但是听到除了做工,什么都不让他做,郁清秋此时还是蛮高兴的。她瞪着圆圆的眼睛喊道:“做工,做工”,还不时滑稽的在卓亦凡面前抖着屁股。
“你……”
卓亦凡刚想发火,但是想到白衣少年就是想让他生气给师父看,于是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上他的当,然后转换语气道:“做工有什么不好,我还就喜欢做工!”
看着卓亦凡不再生气,郁清秋咬了咬整齐皎洁的牙齿,那样子恨不得咬他两口,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哼道:“臭小子,那你就去做工吧!”
“师父,那我以后做些什么呢?”卓亦凡看了一眼白衣少年,然后面向老和尚虔诚的微笑道。
郁清秋就是看不惯卓亦凡假模假式的样子,趁师父还没发话前喊道:“喂,臭小子,师父也是你叫的?你只是个做工的,师父他老人家还没收你为徒呢!”说完白色竹扇在胸前又是轻轻一甩。
“喂,你管的也太多了吧!”卓亦凡瞪着郁清秋道。
“什么叫管的太多?你只是个做工的,我是学艺的徒弟,这其中自然有差距,这叫等级尊卑。”白衣少年一边摇着竹扇,一边嗔笑道。
卓亦凡对刚才他说的话,在脑子里又仔细过了一遍,偏头看了看老和尚,说道:“师父,您说呢?”
“出家人,不会在意俗陈规矩,叫师父,亦可!”慧远禅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