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城,天空晴朗无云。
此时从城门处,走出两个人。这两人身穿一身灰布长衫,虽然穿着的衣服,不是那么华丽,但是也不是很普通的服饰,比起一般的老百姓,还是显得很奢侈。
而这条小道一直通向遥远的北方,顺着它走就能到达菩提寺。虽说行人稀稀疏疏,但还是有不少人走着,毕竟这是通往城里的一条必经之道,北边的乡民进城,都要从这条小道上经过。
路上的行人,基本上都是往南的方向走,很是有人在这个点往北去,因为时间这么早,大都是赶着去亳城集市,采办东西或做生意。
而且这个点,正是开市的时间,也是不断聚集人的时候。可是这两个人却是个例外,他们不仅往北走,而且走的还很急,仿佛有什么急事,等着他们立马去做。
这两人走的很快,腰间挂着的佩刀,随着身子的摇摆,在腰间不停的晃动,好似风中摇摆的风铃。
渐渐一人落在后面,前面一人喊道:“你快点,早点查清楚那人是不是就是少门主吩咐找的卓亦凡,这样大家才能性命无忧,不然我们回西鹞寒冰山会比狗死的还惨!”
“催什么催?我不在走嘛!”后面一人埋怨道:“他们都不来,就派咱俩出来,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后面那人闻言,也觉得很有道理,遂放缓了步伐,转身道:“你说酒楼里有吃有喝的,会不会是故意支开咱俩,他们几个在独享吧!”
“我怎么知道!不过要是我,我肯定会美美的吃上一顿,然后呼呼大睡一觉。”他虽嘴上虽这么说,但内心期望与实际情况根本不符,所以他很是失望,垂首道:“哎!可惜留下来的不是我,而是让我出来喝风沙!”
前面那人一听,脸上瞬间挤出几道怒气,义愤填膺道:“谁说不是呢,边境风沙这么重,昨天就派咱哥俩跟了半天,今天又是咱哥俩,真不知道大哥怎么想的。真是便宜了那几个兔崽子了!”
“哎,咱哥俩命真苦啊!”后面一人接过话,扬起额头,摇摇头看了看灰色的天空道。
这两个人就是昨天在福满楼复命的那两个年轻人,此时因为不瞒灰袍男子对他俩不公平的安排而抱怨着。但两人明着又不敢公开反抗,只能一路上碎碎念,以纾解心中的郁闷之气。
那个灰袍男子一大早就派他俩来调查菩提寺里的卓亦凡,来查清楚到底是不是来自卓剑山庄的卓亦凡。
尽管两人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在灰袍男子的面前,却从不敢多言一句。这不,天刚蒙蒙亮就从福满楼出来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尽管心里极为不爽,但是还得去办,不然灰袍男子不会让他们好过,这两人自然也知道。
一路上骂骂咧咧,两人已来到菩提寺的门口。
仰望着菩提寺的大门,两人都得意的笑了笑,可算是到了。
“就是这里!”其中一个流里流气的人指着菩提寺的匾额说道。
“我知道,瞎指什么,这不写着来嘛,‘草是寺’。”另一个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很是不悦道。
后者听后嘿嘿一笑,对着眼前的那人讥讽道:“是菩提寺!你认识字吗?”说完一脸不屑的目光,向刚才那位极不耐烦的人投去。
那人听后可不愿意了,他认为那个流里流气的同伴不仅瞧不起他了,而且还有意侮辱他,于是怒着脸说道:“我读‘草是寺’怎么的,你又不是大哥,你管得着我嘛!”
因为这年轻人本来就被灰袍男子平常压制的很难受,现在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获得一时的无拘无束了。可这半路上又冒出来一个对他指指点点的人。经过他这般好为人师的卖弄,让这年轻人感觉好像仍在受到管制一样,所以心里特不好受。
那个刚才还在不屑一顾极尽讥讽的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看到同伴竟然因为这点小事生气,于是他此时也不高兴了。然后望着他一脸挑衅的样子,身体之上有种冰冷的寒气散发出来,他双掌也是缓缓的紧握着。
“怎么着,你这是想打一架啊!”
易怒的年轻人看了眼讥讽的青年,眼里也同时折射出一抹寒光,然后略有些骄狂的喊道。
看到这易怒的年轻人如此骄狂,刚才讥讽的青年听到他这话,眼神顿时一怒,高喊道:“那就打一架呗!我还能怕你咋的!”
说完,二人开始怒视着对方,然后双双都往后退了几步,两人都是西鹞寒冰派的弟子,所以他们所使用的武功基本上都是掌法。即使身上带着刀,他们也只是作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