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显得极为不安,随后不自觉的慢慢靠近王仕远,一脸的求救相。
“师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仕远听到刘一手的话,看到他无助的眼神,方才缓过神来,喃喃道:“是公子抓了一个年轻人在牢里,是牢里的那个年轻人让狱卒,把这个王府金牌交给你的。”
“啊!原来是这个逆子,真是气死我了,就知道给我惹事,早晚会把我害死!”刘一手说完,气愤的咬牙切齿道。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可怎么办?王师爷,你可得为我想想办法啊!”刘一手紧张的问道。
“大人,你放心,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的小命也绑在上面呢!我一定尽力!”王仕远道。
“大人,师爷,还有我呢?”瘫软在地上的狱卒见状,生怕忘了自己,急忙喊道。
刘一手与王仕远闻言,都是一脸的怒气,怒视着他,狱卒看后,便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了。
师爷王仕远思索了片刻,对刘一手说道:“从狱卒讲述的牢中年轻人的年纪上看,他一定是忠义王府的公子,既然不是王爷,那我们就好办一点。”
“哦?好办?”刘一手见有希望,咧嘴一笑问道。
“大人,我们这样……”说着王仕远附在刘一手耳旁巴拉巴拉的说起来。
刘一手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的点头,很是同意他讲的办法。
说罢,他们便神色慌张的向堂外走去。
……
大牢内,众人显得焦急不安,越是心急,越感觉时间过的很慢,简直是度日如年。
“怎么还不来?”上官雨晴柳眉轻挑,身后的虎牙小和尚则是焦急的问道。
木墩和尚歪嘴叫道:“那家伙不会拿着金牌逃跑了吧!大师兄,上官师弟我们真不该信他。”
上官雨晴蹙眉一笑,道:“三师兄,你又多想了。”
“三师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瞎说,扰乱我们心情。”小和尚无奈的摇头道。
木墩见两人都说自己,面色呈现一点不悦,于是喃喃自语道:“怎么都说我,又不是我把金牌拿走的。”随后一屁股坐在牢里的杂草上,垂头不语。
站在牢门前的两人见状,只能一番无奈的摇头。
“哗哗……”
不过多时,随着几声铁链磨地的声音,扰乱了此时他们不稳的心绪,周围的声音仿佛也因此微微静了静。听着这熟悉的声响,大家开始侧着脑袋,揣摩着进来的是何人,听这声音,可以判断出进来的人必定是个犯人。
“难道是亦凡大哥?”虎牙小和尚率先打破了众人的猜测。
随着小和尚轻喊,上官雨晴刚才猜测的心,瞬间“咯噔”一下,显然“卓亦凡”这三个字,如惊涛拍岸,击打着她的心扉。
随后除了静如止水的慧远禅师外,牢里的其他人,眼神交汇了一下,便齐刷刷的向牢门外望去。
随着声音的拉近,他们不禁一阵惊呼,因为走来的正是这里的县太爷刘一手,身后还跟着师爷王仕远,还有一些狱卒。
刘一手身穿官府,但并没有带官帽,最惊奇的是脖子上,还有脚踝上都束有镣锁,身后的王仕远和那个递送金牌的狱卒,也束有脚镣手铐,一脸的死鱼相。
刘一手一副难为情的面容,盯着里面的人,哭脸抹泪的喊道:“啊呀!本官真是有眼无珠,冒犯了忠义王府的公子,还请公子饶恕我们吧。”说着这些人都开始跟着刘一手“呼呼”跪求起来,显得很是委屈难过,看了让人心生怜意。
在众人畏惧忌惮的目光中,上官雨晴看着刘一手等人的举动,倒是显得很平静,只不过轻挑嘴角,颇为无奈的模样。
她盯着外面乞求恕罪的表演家们,回头看了看虎牙等人,然后露出一些官家自有的那股桀骜至难以抵挡的傲气。
“真厉害!”
虎牙小和尚冲着回头的上官雨晴微笑道,然后偏过头,看向抬首注目的木墩和尚,道:“三师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那狱卒敢拿着令牌逃跑吗?”
木墩闻之,不再因为刚才的事生气,而是一手抚住他的脑袋,随之嘿嘿一笑。
“你是这里的县太爷?”上官雨晴望着俯首跪着的刘一手问道。
刘一手一边低头示意,一边连忙堆笑的答应,谄媚道:“是是,是下官。”
“哦?看来你这个县官当的不错啊!都把我关在这里了,想必一定是一个不惧怕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