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嘴笨,连话的意思都表达不清楚。”彤儿道。
见她说的这么直接,那么露骨,毛豆垂下脑袋,一幅受气包的模样。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见他这副样子,彤儿还真怕把他说哭了。
“你叫什么来着?”彤儿想到他的名字就想笑,遂又故意对他问起来。
而毛豆确实是一个比较憨厚的人,听她问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毛豆!”毛豆沉声道。
闻言,彤儿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着彤儿那张天然纯真的笑脸,毛豆也不由跟着脸动了两下,笑容虽浅,但也足以看出,毛豆也很是开心。
见他笑,正在嬉笑的彤儿,慢慢收住了笑脸,不解道:“你笑什么?”
毛豆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埋下去的脸,还能略微看到丝丝涟漪,这让彤儿感到很是不解。
“你的笑真好看。”
正当彤儿思索时,从他埋下的脑袋下面,发出来一道声音。
这让彤儿更加意外,自己正把他的名字,当做一种乐子,而他却夸自己笑得好看,殊不知这好看的笑,是出自对他不礼貌的产物。
人有时就是这样,经常用别人的不幸或痛苦,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亦或者是笑料,即使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即使是你的不经意间,或许是说者无心,但听者未必没有意。
“你说我笑的好看?”彤儿脸颊微微有些泛红,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笑吗?”
毛豆摇了摇头,也许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不想说。正是他这种老实本分的憨态,俘获了一个少女的心。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却打开了一扇天窗,一个小小的不经意间,就会出现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呆子!”彤儿腼腆的低喃道。
望着垂首不言的毛豆,她又噘嘴笑道:“你还站在这干嘛?还不赶快去把山凤汤的食材备了。”
听到这,毛豆才恍然大悟起来,差点把正事忘了。
“哎!”他应了一声,提着雉鸡向厨房灶台跑去。
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彤儿又是一阵发笑。
而厨房食材架子旁,岳玲珑正在跟老厨子挑选着做山凤汤的食材与配料。
“小姐,这做山凤汤,跟做普通的鸡汤没什么区别,只是有一点特别要注意,千万别放辣椒与葱姜这样的辛辣之物。”老厨子道。
“不能放辣物?”岳玲珑眉头一挑,不解道:“为什么?”
老厨子笑了笑道:“辣属火性之物,而煲汤又是大火滚煮,两者都是烈性,很容易把雉鸡的野味抹去,失去原有的天然鲜美。”
“是这样啊!”岳玲珑点了点头,随后又蹙眉道:“没有辣味,会不会口感欠缺?”
“如果口味重的话,可以适当的放些药酒。”老厨子道。
“放些药酒?”听到这,岳玲珑又开始不解了,“这药酒难道不是烈性的辣物吗?”
老厨子点了点头,道:“是辣物!”
“那还不是会把雉鸡的野味抹去吗?”
听到这,老厨子满脸堆起了笑,道:“这药酒虽然能祛除一些雉鸡的野味,但也补充了一些其他野性草药的味道,两者相互弥补,失去的未必有得来的多。这好比人,想要得到某样东西,必先失去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或许是时间,或许是金钱,或许是其他东西。但要想知道结果值不值,那得用失去的东西,与其进行比较才能知道。”
听了老厨子的话,岳玲珑还真是很佩服他,一道小小的食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道理,看得出这老人家经历的很多,真可以说的上是智者。
正当岳玲珑对老厨子敬佩不已时,一个人的声音,打破了她心中那份沉静。
“玲珑,听下人说你来这厨房了,我起初还有些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真在这。”
这时候岳汉山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对岳玲珑所站的方向喊去。
岳玲珑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眼睛重新放到了食材上,既没有理他,也没再看他。
“刘师傅,我们接着挑食材。”岳玲珑道。
老厨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走来的岳汉山,以这种气氛出现,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这两人有矛盾。
老厨子在玄铁山庄已经几十年了,伺候他们的饮食,虽说与岳汉山接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