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的邪魔之派,他们在获取利益时,只是毫无遮拦,不用任何遮羞布,直来直去,凶狠残忍至极。
“也许那些江湖之人确实想逼问我,但是你和段子雄那天对我所做的,我却一点都没感觉到你们是在帮我,反而是想在江湖众门派面前邀功显摆!”卓亦凡不以为然道。
“这就看出功底了!常言说的好,大伪似真,如果能够将一件假装的事情,让别人误认为是真的,那是需要真功夫的。我们那天的卖力表演,连你都当成真的了,那些江湖各派也才信以为真,不然的话,他们仅凭你们梅管家的磕头求情就能将你饶恕,还真是不可能!”段亦峰底气十足道。
卓亦凡看到段亦峰那神情,还有刚才入情入理的分析,对他的所作所为还真有点疑惑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天东鹞烈火派掌门齐怀山为我说情,你为何不肯就势借坡下驴,直接放了我,反而还要将我捅伤?”卓亦凡问道。
“亦凡贤侄,你太单纯了,想法太简单了。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捉摸的就是人心,表面上看见的未必都是真的,反而可能是其反面。”段亦峰意味深长道。
“然后呢?你想要说什么?”
“齐怀山本是我的师兄弟,可是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年轻时就坏事做绝。近些年来,虽然他一直宣称自己无心于江湖事务,可是那只是说给别人听的,做给别人看的,背地里不还是像以前一样?他那天就是别有用心!”
“怎么个别有用心?我见他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反而感觉很是同情我。”卓亦凡道。
“亦凡贤侄,说你单纯,你还别不信。齐怀山那是在骗取你的信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得到饮血剑。他那点伎俩只能骗得了你,其他江湖各派他是万万骗不过的。”段亦峰不屑道。
对于段亦峰的解释,卓亦凡并不相信,在他看来,东鹞烈火派掌门齐怀山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反而那天一直想帮自己,甚至为此还差点跟段亦峰打了起来,最后迫于江湖各派的压力,才无奈的放任段亦峰为难自己。
“你不要污蔑别人了,我觉得齐掌门对我并没有恶意。不然的话,在圩城煌琊榜比武后,他还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于我,这又怎么理解呢?”卓亦凡质问道。
“江湖上不是一直在传闻,我和齐怀山工于心计嘛,这就是他工于心计的表现。煌琊榜比武后,他见你外公沐凉生取得了第一,那把饮血剑更是威力惊人。为了能抱上大腿,才主动提出要将女儿许配于你。”
“是你自己想多了吧?我觉得齐掌门那时是发自肺腑的想结亲。”
“亦凡贤侄,你要擦亮眼睛观看世事才行。齐怀山也许当时是发自肺腑的愿意,可是因为你外公没有明确回复他行不行,于是恼羞成怒,怀恨在心,编个谎将你外公骗了出来,然后对其下了毒手,这在江湖上都是有传闻的。”
卓亦凡听后内心里越来越感觉不可思议,他一向不喜欢段亦峰父子,只是他现在说的话好像有种魔力,自己若是随着他的思路去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可是,在内心深处,他却一点都不信任段亦峰父子,恶人的形象在他心里可谓根深蒂固。
“齐掌门后来不都做了解释了吗,并且他说自己的解释也得到了我爹的认可。”卓亦凡道。
“他说的话,你也信?他说没杀就没杀吗?哪有自己为自己辩驳的道理。他杀了你外公之后,为了赢取你的信任,才故意在那天强出头,表面上是为你说情,实则包藏祸心,背后有见不得人的目的。”
“这个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个事情。依你的说法,那天江湖各派都没安好心,像正气盟盟主司徒鸿宇呢,难道他也是怀着卑鄙的想法?”卓亦凡反问道。
听后,段亦峰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少顷,他一本正经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很难用非黑即白去判断,因为往往都是无法直接界定的,就像善恶一样,界限也并不明显。”
卓亦凡虽然讨厌段亦峰,对他亦是愤恨,但是有一点他不得不佩服,那就是他说话很有深意,更是晦涩难懂,想要理解透彻,不得不求助于他将话挑明。
“你好像很喜欢说些上不能升天下不能入地的话,让别人听着稀里糊涂的,好像显示自己很有水平的样子。你觉得这样说话不累吗,好玩吗?”卓亦凡撇着嘴道。
听完卓亦凡的话,段亦峰哈哈大笑起来,脸上全是得意之色,也许他认为卓亦凡是在夸他。
少顷,他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