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个梦里单眼人的说法，确实如此，所以这把饮血剑在你手里可要小心了。”卓亦凡回道。
段子雄满脸的不屑，道：“你还真会做梦，还单眼人？说的跟真似的！”
“我说的确实是真的，那个噩梦确实是这样的。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了，不是说了嘛，信则有，不信则无。”卓亦凡道。
段子雄抚了抚手中的饮血剑，不断摩挲着剑柄处飞天陨石的形状，好像探知它是否真如卓亦凡所说的那样邪门。
“你说这剑鞘里面真有吸血九龙？”段子雄显得难以置信。
“你也看到几次了，那个踏着胡琴的囚牛确实是从里面飞出来的，我相信是真的，至于是不是剑气，还真不好说。”卓亦凡道。
“囚牛?”段子雄重复着，“它是龙生九子传说中的九龙之首，这几次都是它出来，你说以后其他几个会不会也出来？”
卓亦凡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即使出来，可能我以后也没有机会看到它们了。”
“为什么？你想溜走不成？”段子雄黑着脸道。
卓亦凡哈哈大笑，道：“我们的段门主真会讲笑话，我把这么多秘密都告诉你了，你还会留着我吗？现在是不是要杀了我？”
段子雄满脸傲气，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摇了摇，不以为然道：“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明明都看透了，还故意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