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吧，如果你没有那么做，至少你心里面是那样想的。”大嬷嬷阴笑道。
“就是，就是，大嬷嬷说的没错。”
“我也觉得大嬷嬷讲的没错，以前她大权在握，大家都不敢惹她，现在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确实如此，我也觉得大嬷嬷猜的没错。”
……
众人又附和起来，将矛头直指湘宜。
见大家七嘴八舌，湘宜可谓节节败退，一张嘴怎么可能说得过十来张嘴，遂脸色铁青，不再言语。
卓亦凡早就看不下去了，他站起来道：“湘宜做事的态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怎么可能替自己打算好退路，她一直强调要与天香阁共进退的。你们刚才就是在诬蔑，毫无根据的诬蔑。”
“是不是诬蔑，你这个外人说了不算。”
“就是，就是。我们都知道，你跟湘宜本来就不清不楚的，当然你会替她说话了。”
“是啊，说不定，你们俩也是老相好。”
……
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砸得卓亦凡晕头转向，他觉得非常可笑，啥时候自己和湘宜有一腿了。
当听到卓亦凡和湘宜也是老相好时，秀儿脸上先是呈现出不相信的神情，接着则是愠色，但凡跟卓亦凡不清不楚的女人，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心生妒忌。
秀儿审视着湘宜的表情，女人最了解女人，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她们都能够看清楚。
只见湘宜除了生气还是生气，秀儿倒是没有看出来她和卓亦凡之间的瓜葛。秀儿并不死心，依然不动声色的看着，揣摩着她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