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想念的苗头,眼下却这般。
“就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不就是因为被我们关起来,才想起你师父吗?平常干嘛去了,平常也没见你想起我师叔?”愤愤不平的木墩,对着行肆大吼道。
“师父他老人家一直云游四方,居无定所,我很是挂念他,我是真的想念他。”行肆掩面哭泣道。
“行了,行了,就别装了,你只是个假和尚,你是蜀山派的弟子,不是我菩提寺的弟子,更不是慧劫师叔的弟子,你就是龟孙子!”木墩见行肆在臭不要脸,气得破口大骂起来。
见木墩将行肆的假模假式戳破,其他人也跟着纷纷指责起来。
而同为一个师父的二师兄行痴,对行肆也没有好脸子,“以往我还能称你为师弟,作为同一个师父的弟子,我确实非常信任你。可是,你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是菩提寺的弟子该为的,更不可能是慧劫师父弟子应该做的。”
“师兄,你不能这样说我,你可是我的师兄,跟虎牙和木墩,卓亦凡他们不是同一个师父。我是做了对不起菩提寺的事情,但是作为慧劫师父的弟子,这一点,你是不能否认的吧?”行肆不甘心道。
“你又挑拨离间!什么是同一个师父?我想师父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是蜀山派的弟子,做出杀害住持慧远师伯的事情,他是不会原谅你的,更是不可能认你的。”行痴愤怒斥责道。
行肆还想辩驳,却见卓亦凡将饮血剑往手里一提,一副想要将其拔出鞘,刺死他的样子,遂吓得赶紧闭嘴,蜷缩在铁笼子角落里,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