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墩不相信自己,看到菩提寺众人对自己全是愤恨之色,他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
随之,他将目光冷然的看了看何清风,并指着他说道:“都是那个浑蛋收买了行肆,让他来害了禅师,现在却要我来背这个黑锅。”
闻言,菩提寺众人非常惊讶,没有想到阳揾邬会这样说,尽管他们都不相信他所说的。
“你真擅长栽赃陷害,何掌门是什么样的为人,我们最清楚,他们巴山派跟我们菩提寺渊源很深,你以为你胡诌乱说,我们就相信了?”木墩愤怒道。
“要我怎么说,你们才会相信?你们的禅师真不是我让行肆杀的,真是何清风让他杀的。在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才让人当着你们的面,将行肆给杀了,他这个叛徒,我怎么能轻饶他!”
阳揾邬所说的当着众人之面,派人杀了行肆不假,于是对阳揾邬的话有所迟疑,难道真是何清风收买了行肆?
见菩提寺众人一脸不解的样子,何清风向前走了走,对阳揾邬怒目而视,那眼神就像一把把飞刀,直戳阳揾邬的心窝。
他又朝菩提寺众人看了看,缓缓道:“众位,我何清风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们是清楚的。这个恶人现在对我进行泼脏水,你们千万不要中了他的离间计。”
随之又转向阳揾邬,愤然道:“以前我还敬你是一代宗师,知道你阴谋诡计多,但是用这种泼脏水下三滥的手段,我倒是第一次见。”
阳揾邬对他不屑一顾,“何清风,你伪装的真好,让他们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走。殊不知,你才是他们身边最危险的恶人,也是他们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