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既然已经被玉蟾所咬,那他最多熬个三五天,最多不超过十天,没有药可以拯救他的。好了,我们忠义王府就等着王庭的重赏吧。”
随后,上官啸烜大笑起来。
上官啸烜当然也知道玉蟾之毒的厉害,卓亦凡已经回天乏术。
“那……司徒佩儿该怎么处置?她现在好像已经没有用了。”上官煜城问道。
“当然是杀掉了,反正也白养她这么久了,为的就是这么一天,既然她已经完成使命,就该灰飞烟灭了。”上官啸烜道。
“那我现在就去杀了她!”说着,上官煜城就要走。
“慢着,也不急于这一时,再让她多活两天吧,两日之后,是她父亲是司徒鸿宇的忌日,那天再送她见他,也不枉她一直喊我为义父,喊你为哥哥的情义。”上官啸烜道。
“是,孩儿谨遵父王训示,就让她再多活两日。”上官煜城毕恭毕敬道。
上官煜城离开父亲上官啸烜后,便直接走进司徒佩儿的房间。
当得知卓亦凡逃走之时,司徒佩儿一脸的失望,甚至是沮丧和愤恨。
上官煜城则是对她安慰一番,告诉她中了玉蟾之毒后,想活都难,卓亦凡最多也就能撑个十天,随之便会毒发身亡。
听到他这样说,司徒佩儿并没有满意,依然充满愤恨,“只可惜了,我没有亲手杀死他,姐姐她太可怜了,本以为找到一个有情有义之人,却没成想也是个负心汉。”
“你已经算是亲手杀了他了,毕竟是你用计让他中了玉蟾之毒,尽管不是用刀剑。”上官煜城笑道。
“还是不一样的,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告慰姐姐的在天之灵。”司徒佩儿依然愤恨道。
看到司徒佩儿的神情,上官煜城的眼角流露出一抹阴恻恻,这种表现是在司徒佩儿还没有毒倒卓亦凡之前,所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伴随而来的,则是他右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不再像以往那样轻轻贴着他的腰襟,那是他放暗器的地方。
之前,上官啸烜和上官煜城并不完全相信司徒佩儿,白天她若是出去,就会加派大量士兵跟着她,晚上则几百人的队伍在她房门前站岗。
他们的借口则是要保护好司徒佩儿,为此不惜重兵保护。
而在他们眼中,发现越是这样,司徒佩儿越是高兴,因为她认为自己就是上官家族的人,不然的话,义父和王兄也不会费如此大的力气保护自己。
不仅如此,上官啸烜和上官煜城不相信司徒佩儿的另一个表现,便是但凡两人和她待在一起时,一直都是一只手放在腰襟之处,时刻摁着暗器,以防司徒佩儿对他们进行攻击。
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他们心里有鬼,不仅她的父亲上官煜城,是被他们用阴谋诡计害死的,就连司徒玉儿也是如此,她的死,他们也难辞其咎。可以说,司徒家族的悲惨之事,都是拜他们所赐。
只是他们当初想得比较远,早就想到用司徒佩儿来对付卓亦凡,所以才会将她当义女来看待,而此时正是他们收网之时,大功告成。
司徒佩儿此时也注意到,上官煜城没有将手放在腰襟处,她偷偷看了看,并没有说话,而是一如既往的痛斥着卓亦凡的恶毒。
第二天白天,司徒佩儿表现得比以往更加开心,不时在院子里和女婢奔跑大笑,是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上官啸烜和上官煜城见状,会心的笑了笑,同时摇了摇头,对于她对自己的死期来临竟毫无察觉,表示惋惜遗憾。
“父王,明天对她动手是吧?”上官煜城问道。
“没有这么急,我看还是要等卓亦凡死后再动手吧。万一卓亦凡没有死,我们还是可以用她来威胁他的,到时候两人全都杀掉。”上官啸烜凶狠道。
“您不是说,卓亦凡中了玉蟾之毒后,必死无疑。怎么又说他万一不死呢?”
“城儿,爹做事向来都是非常稳当的。卓亦凡中了玉蟾之毒,很快死去是毫无疑问的,而将司徒佩儿在知道他死后再杀,也是一种谨慎之举,反正她多活几天,也没有多大关系,根本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你看,她现在那个疯疯傻傻的样子,被我们给卖了,还屁颠屁颠的帮我们数银子呢。”上官啸烜又鄙夷道。
见父王如此之说,上官煜城发现司徒佩儿,好像比以往更加没心没肺,对于自己和父王的阴谋,她完全被蒙在鼓里。
想想如此差劲的对手,让上官煜城感觉了无生趣,根本提不起他内心里的无数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