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处罚严厉的程度教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是自然的,因为罗怡是有意处罚得这样重的,她在现代见识过极端保守分子用骚扰的手段将女性赶回家中,断绝她们工作,而现在她缺劳动力,万万不能让这种事情妨碍她招工,即使这样严厉的举措会使她在后
世被女权分子骂压制女权也在所不惜(注)
有动手动脚情况的,率先打人的,鞭刑二十下,学生为自由民服役一星期,自由民为学生的农奴父母服役一星期,再犯就送到奥尔本修道院去跟麻风病人关在一起。
最后,是对当日所有在场之人的处罚。
“我难道先前没有对你们说过,有纠纷只许找我不许私下武力解决吗?你们这是有法不依,知法犯法,每人罚款一金币!”罗怡厉声喝到。
在场的人当中立即响起了一片哭喊,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金币长什么样子呢。
若是按这个处罚,他们就全变成农奴了。
等声音稍微轻一点,罗怡又宣布了折衷办法:“若是出不起的,每星期五到城堡来参加军事训练一天!”
她早就想让自由民们进行军事训练了……
注:按某些女权分子的说法,废除妻妾制度,是废除了正室合法打小三的权力,是女权今不如古的证明,所以,废除妻妾制度是压制女权……
72 种马
对于罗怡的种种举措,领地上的人有各种各样的看法,有人认为她只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做,也有人觉得贵族到底是贵族,从教士来了以后憋了这么久总算放大招了。
倒没有人认为她压制了女权,或者是极端女权主义者。
这是因为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女权的概念,自然也不会把领主夫人跟女权联系到一起——就像先知默罕默德把战利品分给寡妇,规定给女性继承权激起阿拉伯人的不满,他们的理由是女人没有打仗,就不该分战利品,但是没有一个阿拉伯人会因此说先知给予
了女性超越时代的待遇,是极端女权主义者……
第二天,有几个被推选出来的自由民代表,找到了罗怡。
他们恳请罗怡说明,这种军事训练不是劳役的一部分,因为若算做劳役的一部分的话,几代以后,贵族们就能以此把自由民们判作农奴,这是有先例的。
罗怡说,这自然不是劳役的一部分。
她原先就没想过让他们做农奴。
她说,这只是他们不依照法律的惩罚而已,到了春天就结束。
春天农忙,本来也不能搞这些事情。
再说,军事训练很苦,若是不给他们一根“时间有限”的胡萝卜吊在眼前,他们怎么能挨得住呢?
一开始训练,受过教育的学生和没受过教育的农民,差别立即就体现出来了。
受过教育的学生们,在课堂上其实就等于受了一部分训练,他们知道服从权威,他们在课堂上就已经知道按高矮排好……
而农民们,光是“准时”这个概念,他们理解起来就很费功夫。
若干年前,一个在非洲的西方记者哀叹,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准点,约好下午一点钟见面的,三点钟能见到人就不错了。
而对于当地人来说,既然没有手表,那么一点钟和三点钟有什么两样?太阳不还高高地挂在天上吗?
工厂制度是纠正这种行为的利器——迟到早退扣工资,犯多了开除。
所以,罗怡很想设法培养一些工人。
挖沟之类的工程,不光是为了平整土地,也是为了用集体劳动的方式,培养他们的组织性。
过圣尤里安娜节的时候,有一艘小船偷偷地靠上了布拉德领地的海边。
船上是老雅各布托了同族的关系,为罗怡走私来的两匹**。
布拉德领地上原有的马都是冷血马,骨架粗大,性格沉稳(换句话说就是反应不灵敏)看上去好一匹高头大马,用了就知道,这马做工拉犁还凑合,骑乘就不太行,为此,罗怡让雅各布替她弄热血马,品质要好,钱无所谓——好马能用钱买到就是运气了。
价钱也确实辣手,两匹马四百个金币。
“啊,啊。”罗怡看到这两匹**的时候也只有赞叹了,确实漂亮,小巧伶俐的头部,修长的四肢,缎子一样光滑的皮毛,眼睛像鹿一样,老雅各布要的价钱虽然黑,货物倒还真不错。
这两匹**一到,马群里原来的公马们立即倒了大霉,全部变成了太监。
曾经有人把纯**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