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在图尔内斯特大教堂奉献过圣礼的人,则得到为他们特制的vip糖块作为谢礼。
这些糖块有的制作成这些贵族的家族纹章,有的制作成城堡和城市,有的制作成天使——都是立体产品,外面又淋上蜂蜜来增加甜度——麦芽糖的甜度还不如蔗糖。
现在图尔内斯特教区的蜂蜜产量在列国之中也是有名的了,托广泛种植的豆科牧草的福,这一带地区的蜂蜜产量大大增加,吸引了各国的商人前来购买。
蜂蜜含有蜜蜂分泌的天然防腐剂,可以放置几年不会腐坏,非常适宜长途运输。
这些蜂蜜既可以用来制作甜食,又可以用来防腐,制作药丸,销路广泛,是一门国际大生意。
在图尔内斯特教区,这些蜂蜜除了日常食用外,还被用来提高本地葡萄酒的品质——这些葡萄酒现在也被认为可以治病了。
这一看法大大增加了图尔内斯特所产葡萄酒的销量和价格。
至于这些葡萄酒在治疗疾病方面的用途——连罗怡都没想到,这些葡萄酒被认为具有安产的神效!
虽然葡萄酒里加了蜂蜜是增加了不少营养成分,可是安产是从何谈起啊,不危害产妇就不错了,大魔王想不通。
好吧,鉴于放血在中世纪被认为是有效的医疗方法,维多利亚时期的医生会给产妇来一剂**,这些……低度葡萄酒对产妇的危害还不算最厉害……
144 积极生活
除了蜂蜜以外,靛蓝也成为了图尔内斯特城的一项大宗商品。
纽斯特里亚诸国种植和使用蓝草可谓历史悠久,据记载甚至早于教会踏上这些国家的土地,在古代帝国的大兵到来的时候,就看到本地的土著脸上用蓝草涂上了图案。
但是,作为颜料使用,和作为染料使用是截然不同的。
后者必须能耐得住水洗。
从古代帝国到罗怡大魔王穿越到纽斯特里亚,这里的工匠都不懂如何用蓝草来染布,而仅仅将它作为一种颜料来使用。
如何将蓝草制成靛蓝,公元前的中国和印度走了不同的道路,中国使用浸水石灰法,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记载,印度则使用尿发酵法,制成的靛蓝是泥状的染料,比蓝草方便运输、贮存和使用。用的时候,用酒糟发酵
,再添加石灰成为靛白,将织物在靛白中浸染后,取出置于通风处氧化,则靛白会重新转化为不溶的靛蓝,如此反复数次,可染出鲜明且不容易褪色的深蓝色。
现在图尔内斯特出产很好的靛蓝,这种作为染料的植物,在商业上与甘蔗、棉花具有一样的价值。
蜂蜜和靛蓝是新开发的大宗商品,而图尔内斯特传统的羊毛贸易,大魔王也没有轻易放过的想法。
在废除贸易特许状后,大量小商贩、甚至一些大生产者都得以参与市场,不再受垄断中间商的盘剥。羊毛市场更多的参与者不但意味着图尔内斯特城旅馆、餐饮等行业的兴旺(一个大商人再怎么奢侈他也只有一个肚子,而小
商贩再怎样节省他至少能为图尔内斯特带来粪肥),而且利润在竞争中渐渐流入了生产者手里,刺激了羊毛业的兴盛。
大魔王对羊毛贸易的计划是两头抓。
她一方面设立种羊繁殖场,希望能培育出高质量的羊毛,高品质的羊毛非常值钱,希罗多德曾经记录过养羊人为了保护高品质的羊毛,给绵羊穿衣服,而牧羊人自己的孩子却没有衣服穿。
培育的方法是精选良种和用高蛋白的豆科牧草做饲料。
后者是借鉴了中国培育湖羊的办法,用湖羊的毛制作的毛笔被认为是羊毫中的上品,而湖羊之所以有这个声誉,是因为当地人用高蛋白的桑叶喂羊,使得湖羊的毛色有特殊的光泽和独有的透明尖端“颖”。
现在图尔内斯特教区没有桑树的种植,所以罗怡就用同样富含蛋白的牧草作为饲料,期望能改善本地——她自己拥有的——羊毛品质。
另外一方面——她想把羊毛的精细加工工业搬到图尔内斯特来。
出口原材料,再怎样赚的也有限,就她在各项手工业行业中的观察,原材料与制成品的差价可不是一点两点。然而羊毛精细加工工业是技术要求很高的手工行业,休说纽斯特里亚,就是附近的几个邻国都没有掌握。
她已经派出了产业间谍去替她招揽人才。
这种产业间谍历史上很多,有盗取金鸡纳霜的,有偷取威尼斯玻璃配方的,不一而足,而中国也深受产业间谍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