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异教徒带进教堂。让他们听布道从而改宗,这不是可赞许的圣行么?”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赦免是可以由商人拿着做招牌的。我也不知道改宗这件事是可以让俗人主导并从中取利的,若是那人没有买卖的行为而是主动地交换位置。我是不会谴责他的,可是事实正好相反!”杰弗里修会的教士针锋相对。“问问你的心!图尔内斯特的主教!你要把这座城市里的相信你的那些人们带往何方去啊!”
“带往正确的方向!”主教喊道,然后他竭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你说教士们不守斋戒,是的,我赦免他们,我也由商人们买卖这种赦免,因为异教徒横行在我们的国家和土地上,我们要吃饱,还要戴盔披甲,拿起最好的武器,好与那些豺狼战斗!我不在乎贫穷的人们向异教徒出卖教堂的座位,因为那样可以让穷人得到食物,他们出卖的不是义人,是向善的道路。不错,我做了一些买卖,然而寡妇和孤儿都得到了食物和衣服,教会的羊群也增加了。”
“呵,”那个杰弗里修会的教士向前又踏出了一步,“您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很巧妙,但是您扪心自问一下,这辩解在最终的审判中会有效么?您不相信万能的天主赐予您的盔甲和武器,却相信凡俗的铁匠所造的盔甲和武器,以为那才是可信赖的——那巴比伦当初也想着‘我是列国中的王后,不是寡妇,决不至悲哀哭泣’,沉迷在凡人的财宝和**中,结果如何?世间所有的君主武装起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