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的。”
“我觉得吧,我们头上虽然有个国王。但是在底下人打来打去这方面,我实在看不出和没有国王有啥不同。”罗怡吐槽了一句,想起来她其实也在无视国王的法制私下讨妈,“他们就这样在我们的国土上开战?岂有此理?周围的贵族就没趁机打他们?”
“有的打不过,有的不想打,还有的替他们带路还来不及。”杰生哼道,“要不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临阵倒戈,吃里扒外,平时鱼肉乡里。临战先投敌人,咱们纽斯特里亚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这些北方人第一次到纽斯特里亚来的时候,不过三条船百把人,一个骑马的也没有,但是一击得手,从此纽斯特里亚就再也没有了太平的日子!他们呼朋唤友,一年比一年来的人多,一年比一年深入内陆,尽窥咱们纽斯特里亚的虚弱。胆子一天比一天大,先是裂土封侯,以后恐怕就会想着称王了,而咱们纽斯特里亚的王公贵族。个个得过且过,前王还算有点想法,可惜那次毁灭海军的风暴以后就垮了。现在国王年幼,摄政乌尔里希公爵想的就是争权夺利。何尝认真备战!至于其他人,您也看见了。要是面对一个小妇人他们勇猛如狮子,要是面对北方人,哈,温顺如绵羊。”
“内乱就会挨打。”罗怡感叹了一句。
“所以,将来等您登基了,一定要狠狠收拾一下那帮蠹虫!”杰生骂道,“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留着他们是浪费粮食!”
“这就是你千方百计鼓动我篡位的原因吗?”罗怡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