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临时职位!想到这里,他不无轻蔑地看了一眼街道上朝圣的人群,那些可怜的平民,他们一辈子都休想有像他这样的背景和人脉!即使上天像钟爱木匠的儿子那样钟爱那个屠夫的儿子,给他美貌、才能和运气,又怎样?他注定要向他,图尔库拉尼,一个在神学和刀剑上都一无所长的人低头降服,没有血统就是没有血统,这是再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他很乐意拖着那个小妖精,欣赏他因为拿不到披肩得不到承认的焦虑和痛苦,等到他快崩溃的时候,示意自己有办法帮助他,叫他付出一些代价来……叫他先侍奉自己?也许他拉不下这个面子……但是,先开口索要他的手下的话,不给予对方一些希望却又不能再接触到他本人了。
靠某个充血部位让对方丧失理智,图尔库拉尼的智商还没有低到那种程度,毕竟他不是那种光靠幻想解决的处男,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是不少的。
他专心致志地思考怎么把纽斯特里亚使节团里的这三朵男人花全收了,横竖新任总主教称病,他今天再无别的杂事,可以一心一意地钻研怎么靠职务之便给自己谋取肮脏的好处。
“那个金发碧眼的美青年,身材真不错……”他这样幻想着,平时图尔库拉尼对这种经过精心锻炼的人是不敢下手的,因为这种武士一旦急了,别说他一个贵族的旁支子弟,就是国王也敢捅刀子,图尔库拉尼对这种人就不敢像对待修道院里那种已经被严苛的规矩给折磨压垮,被鞭子打得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孩子那样下手了——他到修道院的孩子里寻找猎物不是因为他恋童,是因为他有把握可以依靠修道院里的“规矩”吓住对方,毕竟,他在刀剑上的点数跟他在书本上的点数一样少得可怜,他虽然爱好用强折磨凌辱,他自己的体力却没有胜过常人。
而看到在总主教身边如绵羊般驯服的骑士弗朗西斯,他就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因为这种一看就武艺高强却又这么温顺的美青年真是难得的猎物,看起来大概还不知道性为何物吧,可以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也不知道年轻的总主教是从哪个伊甸园里找来的这么纯真的小羊羔——他图尔库拉尼这次真是有口福啊!
当然,随侍在另外一边的那个琥珀色眼睛的美人看起来也很不错的样子,沉静安稳,最主要的是那对眸子的颜色真是太少见了!不知道受辱动情的时候,那张安静的脸和那对琥珀色的眼睛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他又会发出怎样的呻吟和惨叫呢?
当晚图尔库拉尼就沉浸在这样的美妙的狂想里,在他妻子身上挥汗如雨——是的,即使在这神圣的永恒之城,娶妻的教士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未完待续。。)
273 发愿
神圣的永恒之城里的人们在神明庇佑之下尽享欢乐的时候,纽斯特里亚人的船上却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阿代尔并不是随意地来到总主教的房间的,在出发前他做过深思熟虑的考量,这考量不是关于怎样除掉那个恶心的猪油桶的——他不怀疑自己一个人就能收拾掉永恒之城派来的联络人,那个人除非天赋异禀,否则实在不太可能是个高手,他的那些随从个个臃肿肥胖,看起来倒是很体面,就不像能打的样子,阿代尔很有把握一举收拾了猪油桶,可是,他在船上不是首领,这条船的军事首领是船长弗朗西斯,真正主人是使节团的团长总主教阁下,这两个人没有行动表示,出发前发过誓“一切行动听指挥”的人贸然行动的话……恐怕会使得他一直以来的计划功亏一篑。就是因为考量到这个,所以他才强忍怒气,让那个猪油桶毫发无伤地离开了“飞翔的圣西娜”。
但是,当时没有动手,不意味着他就永远不动手,总主教的不悦是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阿代尔相信他跟自己一样渴望让那个猪油桶升天,难道他是有什么宗教上的顾虑吗?
阿代尔觉得,自己“暂时改宗”的身份在这方面是个有利条件,因此他来到了总主教的房间,准备向他表达自己乐意在杀戮方面替他服务——反正他只是一个“暂时改宗”的异教徒,而且,在过去有过不少斩杀修士和其他神职人员的记录。总主教尽可以放心用他,不怕他临时因为宗教原因放弃杀人!
他就这样来到总主教的房间示意要帮他们解决问题——通过亚历山大大帝的方式——他知道弗朗西斯听得懂他的杀戮暗示。虽然这个骑士的行为看起来仿佛恪守着道德的完美规范,可是他的许多战斗手法却不是规规矩矩地在迂腐的奶妈呵护下能练出来的。一同在海上对海盗们跨区执法的时候,阿代尔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能够识破手下们的一些偷懒耍滑瞒报掳获的歪门邪道,还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