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里,圣贡德教堂的主教大人会为她做一台隆重的祭礼,她的棺材上会带着费萨尔和里乌德两个显赫家族的徽章,而她的几个身居高位的儿子和名门出身的儿媳妇会为她穿孝送葬,长长的葬礼队伍充分符合一位伯爵夫人的身份,她会埋在费萨尔家族的家族墓地里,那里会竖起一块碑,刻上伯爵侄女、伯爵夫人、伯爵之母这样荣耀的称号,当然,她会葬在伯爵身边,就像她在末日里,挽着他的胳膊站在亲爱的救主身边一样。
所以,当那个红发修女说她要做临终忏悔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不!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我是里乌德家族的女儿,费萨尔伯爵的妻子!”她声嘶力竭地叫喊,“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要见法官!我要见——见那个该死的自称女王的巫婆!”
“亵渎!”格拉瑞尔哼了一声,然后她又哼了一声,满心不乐意地鼓起腮帮喝了一口玫瑰花茶——这种花不但有爱情的意味,更有缓解生理痛的药性——平时风风火火的她到这种时候也只有屈尊来听一个疯子的忏悔了——别人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干,她也有,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干不了,只好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忏悔要趁早啊,我马上就要下班了。”
“什么!你居然跟我说你要下班?你居然敢对一位尊贵的伯爵夫人说下班……你等等!等等啊!”
“犯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