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成气候,也就吵闹一下子而已,”陪同不以为然地说着:“不过,那些信奉真理的狗,”他说着的时候还撇了一下嘴,“有时候也闹得忒不像了,昨儿,还把图尔库拉尼大人家的小厮给当街轮了,哄得无数的人看。”
“在真理教的地方上,不会玩小厮在他们看来是‘不行’的,”阿布的心思仍在那个当众发表邪说的苦修者身上,“那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哎呀,难道您觉得这算什么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厮罢了,这城里哪天没有这样的事儿呢?只不过这次发生在街上,而不是某些大人的府第里面罢了——这也值得拿出来说么?又没轮到哪位大人物的公子,一个小厮而已,他死也好,活也好,总耽搁不了咱们的事儿,更耽搁不了上面那些人的事儿,您拿这事费心,是多此一举。”
“嘿嘿,”陪同人干笑了一声,“那个小厮生得倒也清俊,听说是真正纽斯特里亚来的货(这种货现在不比从前,很少了),识文断字,叫什么米拉伊的,不瞒您说,我先前还觉得图尔库拉尼大人买着了,谁知他上手不过两日,就从他家逃走去投真理教,结果便宜了这群真理教的狗子!”
“没便宜着您,所以可惜吧。”
“哈哈,哈哈。”
他们乘着马,在护卫的簇拥下前行,与往日一般无异,城里的混乱,原是伤不到他们这等特权阶层,反而其中还有像阿布的,察觉到了混乱然而不说,思量着从中捞取好处的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