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路,他们闪避的动作之快,使得一些刚刚被他们劫夺来的财物,还有一个被他们拖着的女人都撒到了路上。
安娜不确定她的马踩到了什么,又越过了什么,她一心一意地策马向前飞奔,一晃而过的时候,她看到那三个男人都在脸上跟她一样蒙了帕子,她没有思考这意味着什么,她更没有回头,所以也没看到那个女人在挣脱后高呼“感谢仁慈的真理!”更没有看到,那三个男人在看到骑马带刀的她飞奔过后,抹了一把汗,脱掉刚刚吓尿的裤子,扑到那个女人身上,一边动作,一边众口一辞地感谢起仁慈的真理来。
当纽斯特里亚人的先锋在城外遇到他们的公主的时候,他们还一箭未发。
重逢的时候,安娜已经几乎认不出她的哥哥了,路易又长了些个子,肩膀也比之前宽阔些,他的面孔更严肃,虽然他对待他的妹妹的态度和语气比从前温柔了许多,但是安娜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一种深刻的痛苦,那是铭记在灵魂上的深痕,是让一个任性的男孩子蜕变成一个负责的男人的经历。他对妹妹的遭遇没有多问,倒是谈论他自己比较多——他谈到了纽斯特里亚国境外的战乱和普通百姓在这年头遭遇的不幸,他谈到了奥拉布大叔和爱罗的死,他谈到了他为他们举办的祭礼,他又提到他是怎样蒙母亲的许可进入了海军,又见识了永恒之城,他俘获了一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