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外面有变,出来察看的人抢出,神手高已停止了呼吸。
口口 口口 口口
全城骚动,事情闹大了。
区家立即进入戒严状态,高手齐出,协助捕房的人缉凶,却不知凶手是谁。
一天天过去了,凶手仍毫无线索。
暗流激荡,天一黑,区家就进入绝对寂静状况,气氛紧张万分。
半个月过去了。
除了城外有人曾经发现几次夜行人恶斗之外,并未再发生血案。
这天,补任捕头的笑面虎钟龙城,带了两位手下进入区家的宏伟大院门。
区大爷摩云手与三位朋友,在大厅接见笑面虎。
区大爷年近花甲,高大健壮,小腹依然保持平坦,说明他练武练得很勤。
客套毕,笑面虎开门见山将要办的事简要地说出:“区大爷,这件事可能被大爷料中了,恐怕真是姓彭的干下的混帐事。”
“有证据吗?”区大爷问。
“在下派人一直查到许州,沿途没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踪迹,这表示那天他傍晚离城,并未远走高飞,在城外藏身,晚上回城做案杀了高头三个人,现在仍然潜藏在城郊附近。”
“城郊已经封锁,他能藏得住?”区大爷显然信任自己的人,有能力封锁城郊的所有村落。
“这种人,任何地方都可以藏身。”
笑面虎苦笑:“带些吃食白天藏身在草堆路沟里,夜里出外活动找食物,躲百十天也毫无困难。区大爷,如果他不离开,这……”
“钟头,你的意思是……”
“如果他仍然潜藏在城郊,这表示他不肯与大爷善了。”笑面虎说出自己的判断:“这对大爷来说,将是最危险的威胁,他会……”
“我不怕他。”
区大爷冷笑:“云梦双娇那些人,真的已撤到府城去了?”
“已经证实了,在府城。”
笑面虎肯定地说:“但如果她们要回来,快马一晚上就够了。”
“我不会坐等她们来的。”
区大爷眼中有令人心悸的光芒:“姓彭的留在此地,就是她们的诱饵。妖女就希望我们分心全力追查,吞下她们的钓饵,她们就可以乘机从中取利。所以,我不能让她们失望。从明天起,我的朋友将全部出动搜寻姓彭的下落,让妖女们高兴高兴。”
果然不错,区大爷是说做就做的人。
次日一早。
大批人手出城穷搜城郊,当晚有一大半人留在城外,区家的戒备明显地松懈了许多。
同一时间,彭政宗在城东北四十里外的龙泉镇,尽全力与生死搏斗。
那天他带了行囊策马出城,沿官道上行十余里,乘夜色苍茫,驰入西北的一条小径,进入丘陵区十里长冈。
长冈距官道仅两里左右,形成一串小山冈,树林密布,间或有三五户人家。
当他看到冈上一座守山人留下的草屋时,他的脸色难看极了,头面上流着冷汗,浑身在颤抖,脸上似乎布上了一层灰青色的死肌肤。
好不容易拴好坐骑,取下马包,他几乎崩溃了。
但他是个非常人,一个身怀绝技,意志坚强,信心十足的风尘铁汉,强定心神挣扎着进入破败的草屋,立即开始服药。
定时丹的剧毒发作了,幸而他事先已服了一些保命的药物。
他从唐志豪兄妹口中,知道了云梦双娇的师承底细,便知道妖女们所用毒物的性质了,尽管他心中已有准备,但剧毒发作的声势,仍然比他想像估计中的情况要猛烈得多,毕竟他无法获知真正对症的解毒药物。
他躺在草堆里,浑身在猛烈地抽搐,腥臭的汗水湿透了衣裤,呼吸断断续续似要断气,但不绝如缕多次回过气来死而复活。
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可怕缠斗。
他在下一生中最大的一把赌注,不是他死,就是他克服致命的奇毒。
他不能输,输了就一切都完了。
他凭藉的是自己对症药物的知识,和大无畏的忍受痛苦毅力,与坚强的求生意志和信心。
如果他的经脉不曾受制,这场缠斗一定不会如此艰苦。
天快亮了,他的身躯开始松弛。
挺身坐起,他发觉自己全身汗淋淋地。
他脸上的气色稍为转好了些,虚脱的感觉令他行动极感不便。
吃了一些早就备妥的干粮,然后换衣裤。
天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