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大魁哈哈大笑:“这正是我带你同来的原因啊!”
“什么?”
辛小娟一泣:“你是利用我?”
仇大魁冷冷一哼:
“不然我何必带着你这个累赘!”
辛小娟彷佛受到了沉重无情的打击,使她一阵心酸、悲愤涌至,情不自禁地掩面痛泣起来。
仇大魁正待喝阻,突闻附近传来几声急促犬吠,随即静止下来。
两人立时警觉。
辛小娟不由地紧张起来,轻声说:“大魁,好像有人来了……”
仇大魁毫不在乎地笑笑:“不怕死的尽管来!”
“可是……”
辛小娟忧形于色:“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又受了伤,我恐怕应付不了,这……这怎么办?”
仇大魁急忙取来行囊打开,取出里起的黑布刀带,解开置于桌上,长带上插着两排共二十四柄锋利的小飞刀。
“哼!”
他露出一脸阴狠的笑意;“这玩意我已很久未用,该让它们饮饮血啦!”
“大魁,你不是说过,除非生死关头,绝不再用飞刀的吗?”辛小娟惊问,似乎深知飞刀的霸道。
仇大魁又向她把眼一瞪:
“现在还不是生死关头?我右肋受了伤,影响右手用剑,威力势必大减,你又怕应付不了来敌,难道要我伸长脖子任人杀不成!”
“这……”辛小娟一时无言以对。
仇大魁已将二十四柄飞刀取出,双手各执两柄,其余的排列在桌上,伸手可及。
他自负地笑笑:“还发什么楞,快拿了剑守住窗口,好好见识一下你丈夫的飞刀绝技,管叫他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他说着,屈指轻弹,以指力击灭了油灯。
辛小娟那敢怠慢,忙取了剑去守住窗口。
仇大魁面向房门而坐,双手各握两柄飞刀,无论来人从门或窗侵入,都在他的视线之内
他的刀从无虚发,即使同时由门窗闯入四人以上,照样能够应付得了,绝不致于手忙脚乱的。
犬吠声停止后,已不再听出些微动静。
任何稍具江湖经验的人都能判断出,附近的野犬必是发现夜行人而吠,被人发出暗器击毙。
若是一般暗器,不致一击毙命,野犬受伤定会发出惨叫哀号,可见来人用的是歹毒暗器,始能见血封喉。
果然。
夜色朦胧下。
几条人影掩近了鸿福客栈,直奔西院围墙外。
一名夜行人指指院墙,轻声说:“小心,灯光突灭,他们可能已有警觉。”
另一人说:“可恶,必是犬吠惊动了他们。”
“那怎么办?”一个中年壮汉问。
“老大!”常德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你说呢?”
常思毅然说:“既已来了,岂能不战而退,何况那厮已受了伤。”
“对!”
中年壮汉附和说:“凤阳三艳的淬毒丧门钉霸道无比,姓仇的纵能运功将毒逼出,剑法威力必然大受影响,咱们有什么好怕的。”
常恩当机立断:
“开弓没有回头箭,各位与绝魂双煞都是生死之交,今夜即使冒死一拼,也决不能放过那厮。咱们上!”
“上”字甫出,几人正待飞身越墙而入。
突闻身后发出一声洪亮佛号:“阿弥陀佛!”
众人猛然大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回身备战。
朦胧夜色下。
只见两丈外站着一双人影,看他们一身打扮,像是一僧一尼。
“什么人?”常恩提刀喝问。
和尚缓步上前:“贫僧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命可贵,各位施主何必自寻死路呢!”
“哼!”常恩怒斥:“你这出家人管的事倒不少!”
常德愤声说:“老大,这和尚故意如此大声,分明是向那厮发出警示!”
“没错!”
中年壮汉附和:“他们必是一伙的。”
和尚笑问:
“既然如此,院内的人已有戒备,你们无法突袭,尚有几分胜算?”
“你这和尚是在威胁咱们?”中年壮汉怒问。
“阿弥陀佛!”和尚宣了声佛号:“出家人有好生之德,贫僧不能见死不救,尚望诸位施主三思。”
常思状至不屑:“哼!你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