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文,完全是不可能的。
“陈学文,算你狠!”
范朝安咬着牙说道。
虽然不甘心,但陈学文宁肯不赚钱都要盯紧工程质量,那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陈学文淡笑:“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啊!”
“这么说,你就是奔着我来的了。”
“说吧,到底是谁让你来这么做的?”
范朝安咬了咬牙,冷声道:“没人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陈学文笑了:“范朝安,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你说这样的话,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我陈学文现在好歹也掌管着整个平南省,敢跟我作对的人也不多了。”
“而你,还不够格跟我作对!”
“所以,你背后肯定有人!”
“把幕后主使说出来,可以少受点罪!”
范朝安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咬牙道:“陈学文,你不用吓唬我。”
“老子既然敢来平州跟你作对,就他妈没想过能活着回去。”
“有本事就弄死我!”
“想吓唬我?没门!”
陈学文冷笑一声:“还真是条硬汉子呢!”
“我倒很想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嘴硬!”
说着,他看向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胡东阳:“阳少爷,给他松松骨。”
胡东阳正在把弄刘永强这办公室养的小金钱龟,闻言立马起身:“没问题,这玩意我擅长!”
说着,他拿着小金钱龟,上去一把塞进范朝安嘴里。
范朝安连忙想吐,但被胡东阳直接捂着嘴,旁边的人也立马拿着胶带,把他的嘴结结实实封住了。
胡东阳抓着范朝安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拎了起来,冷笑道:“小子,你既然来平州做事,应该听过我胡东阳的名字吧?”
“我这个人,别的不擅长,最擅长折磨人了,而且是用最变态的手法折磨人。”
“一会儿你要撑不住了,记得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说话。”
“不然,我就只能陪你玩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