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吕布性子及其不羁,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许先生的提亲呢?”袁尚疑道。只是眼中的惊喜和自衿,完全没有逃出前世久经商业谈判而练就一副察言观色能力的秦旭的眼睛。
“公子,那可是两万石军粮和两千匹战马啊!”秦旭昧着良心不停的抹黑吕老板,道:“吕布仓惶逃出长安,兵士本就百不存一,又因为曾为董卓义子,虽然诛董有功,却为天下不容,好容易袁公不计前嫌,又是资助粮草,又是结为儿女亲家,他又怎能不感恩戴德?”
“那他为什么……”袁尚虽然面带欣喜,却被秦旭绕糊涂了,不解的问道。
“吕布同我家主公张太守私交极好,在河内颇受主公恩惠,但三公子也知道,吕布威名当世无两,自然是极好面子之人,总受我家主公资助,这个……”秦旭答道。
“唔!是极是极,吕布世之虓虎,自然不会长久如此。”袁尚一副认同的模样,点头说道:“那不知子远先生有何教我?”
“这就上钩了?太没成就感了。”秦旭心中暗道,脸上却是一副神秘的模样,道:“黑山贼人数众多,单凭我家张太守颇为吃力,许先生之意,若是有了吕布相助,区区黑山,当不在话下。”
“这我知晓,子远先生不是已经替我袁家像吕布提亲了么?”袁尚脸上一丝傲然闪过,恍然道:“那吕布是嫌弃聘礼少了?世人传言吕布贪财,麾下也多贪鄙之辈,果然不假啊。可我父在同公孙老贼交战,军粮也是吃紧,不知子远先生有何办法?”
“nnd!你才是贪鄙之辈!”秦旭心中暗骂一声,无端吃了个暗亏,但还是强颜道:“的确如此,许先生也明白邺城存粮是袁公伐公孙之根本,本来河内存粮也可以交付,但吕布是个极好面子之人,又素来无甚顾忌,若是此事传开,说袁公提亲无聘,难免对袁公的名声……”
“哼!”袁尚的脸满是愤怒,道:“这吕布忒也可恶,难道非要他出兵,才能解得邺城之事么?”
“三公子勿扰!”秦旭道:“许先生之所以没有当世拒绝吕布,也是为了三公子着想啊。”
“此言何意?”袁尚被秦旭绕来绕去绕糊涂了,道:“子远先生学究天人,智谋无双,你只需将他之意原本告知于我就是。不必言他。”
“诺!”秦旭嘴角隐过一丝笑意,道:“许先生说,不若造出声势,派三五百兵士,少许运些军粮过去,权作头批,哄得吕布出兵,余下的可徐徐商量。三公子意下如何?”
“这个……”袁尚没想到秦旭竟然说出这番话来,犹豫了一下,道:“不瞒秦大人,子远先生之计自然是妙极,但邺城如兵少城虚,若是再派出三五百,那……”
“吁……”秦旭也一副为袁尚担忧的模样,沉思良久道:“其实许先生之意若非如此,实难令吕布相信袁公诚意,反正只是做做样子,粮草也不用很多,便派些农夫杂役充作兵士模样送去如何?更何况若是真有战事,这些人除了徒降士气,也无他用。”
“只是……”袁尚被秦旭忽悠的晕了头,但还是感觉到了隐约有些不安,只是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三公子也知,吕布乃天下第一猛将,且只有一独女,若是成了三公子的丈人,必将受袁公重用,到时候……”秦旭见袁尚还是犹豫不决,索性给他加了一把火,不相信袁尚想不明白此种的好处。
“好!事不宜迟,待我禀明母亲,当即照办。”袁尚听秦旭说道袁绍的重用,突然想起长兄袁谭在军中的威望,若是以后有吕布加入,便可以取而代之,心中欣喜异常,连带着对秦旭是越看越顺眼,道:“秦大人果然是忠贞多谋之士,若是在张太守那里不太顺心,随时可来我帐下。”
“多谢三公子抬爱!”秦旭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完袁尚,又做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来的样子,道:“只是许先生还交代,暂时不要讲你二人之间的关系被太多人知道,以免……”
“哦?”听到秦旭的话后,袁尚的眉头一凝,自语道:“许先生还是那副做什么事情都要留后手的性子,怕别人知道后不小心说漏么?”
“秦九!”袁尚沉思了良久,抬起头来对恭候在一旁的秦旭说道:“既然许先生能派你前来相会于我,想必定是子远深信之人,既然如此,张太守家眷暂留邺城,我派十名亲卫看顾,就由你带三百军士送三百石粮草前往河内!”
“诺!”秦旭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说道:“只是那位张大小姐脾气不好,还请公子贵下多多宽宥。免得我被张太守责骂!”
“看你年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