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谁不知道蔡小姐和咱们大小姐都对秦主簿倾心,在城门口那么多人面前抱着咱秦主簿哭的稀里哗啦的,连主公都没有反对,肯定是他蔡老头不地道,要强行拆散咱们秦主簿和蔡小姐,另攀大户,不行,这个亲,俺帮秦主簿抢定了。你们缩卵子不敢去,俺们去!”孔二愣子哪里会是浑人,这番话说得是有理有据,有头有脸,有情有义,那蔑视的眼神,那不屑的语气,顿时令成廉和臧霸三兄弟老脸通红。
“谁说咱们不敢去!nnd,抢就抢了,我还就不信,他蔡老头还能吃了咱们,同去,同去!”被激的满脸通红的成廉和臧霸,就算之前还对蔡邕大儒的身份在这虽然战乱不堪,但却文风鼎盛的青州名声极大而有所顾忌,现在也不由得热血上冲,大声反驳道:“谁不敢去谁是孙子!”
“同去!同去!”上官都喊出了这话,身后的兵士们那还不反了天去,大声呼喊着:“誓死要为秦主簿抢回美娇娘!”
“军心可用啊!”秦旭感叹道。
由于蔡邕的特殊地位和敏感身份,吕布给蔡邕安排的府邸,离着吕布的府邸以及军营都不甚远,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以秦旭为首的百十人,浩浩荡荡的开进到了蔡邕的府邸门前。
青州六郡,号称五地有党,当初董卓上台后,大力提拔党人,使得作为青州治所的临淄,虽然久受战乱之苦,但却仍旧是文士党人的聚集地。蔡邕天下闻名,当初又是在董卓麾下专门负责勘察提拔党人,所以在临淄的住所门前,时常会有当地名士大儒来访。
当秦旭带着这帮热血重义的兵士来到蔡邕门前时,正巧碰上不少慕名而来的名士才子前来拜访。这些人久经战乱,对这些虎狼一般的兵士十分忌惮,只是奇怪的是这些兵士的头领,竟然如此年轻。
“这不是秦主簿么?哦,还有成将军臧校尉和两营兄弟,你们这是?”蔡邕父女随同吕布军奔波,根本不可能带什么家仆侍女,好在吕布和蔡邕关系不错,到临淄后,又见来拜访蔡邕的人极多,故而派了府上的仆从家将来临时给蔡邕充当门房管家听用,这些人本就是吕布军中兵士家属,自然对秦旭和成廉等人十分熟悉。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为何此时竟然“怒气冲冲”的来到这里。
“兄弟,没你什么事,一会不管发生什么,就当没看到!明白?”成廉身为吕布部将,之前竟然在秦旭面前被陷阵营的几个什长数落,面子上早就挂不住,此时不趁机表表态,更待何时?
“明白!明白!”那门房倒也精乖,知道秦旭此时在吕布军中的地位,又有成廉臧霸带着飞骑营陷阵营随行,不敢多问。
“秦旭?你这竖子!你这是要干什么?”蔡邕此时正好送几名本地名士出门,正巧撞上秦旭等人来此,顿时一张老脸怒气迸发,雪白的长须也恨不得竖起来。
“蔡中郎!”秦旭一见蔡邕,心中也有些发虚,毕竟是内定的老丈人,但想到蔡琰那温婉的笑容,顿时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子力气,挺直了腰板,就在门口乱七八糟的大声拽着文说道:“小生秦旭,年少慕艾,尚未婚配,闻蔡府有佳人一枚,特来求之!”
“……”静!!
“呜呀呀呀!秦旭!你这竖子!竟敢!竟敢当众来败坏我蔡府门风?莫非要气死老夫不成!”蔡邕也是瞪大了一双老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一拱到底的秦旭,愣了好一会才惊觉这是在蔡府门口,这一幕已经都被那些来求认识求交往求指教的当地名士看到了眼中,顿时大怒道。
“这个……”秦旭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发觉来的的确不怎么是时候,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硬着头皮,大声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秦旭仰慕蔡小姐久矣,还望蔡中郎成全则个!”
“我……我……我还则个?你这竖子,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些四六不通的话,白白糟践了经典!”蔡邕活了这么大,可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等阵仗,在仰慕自己的当地名士面前被秦旭这小王八蛋求亲,不用想,不消几炷香的时间,肯定会传遍整个临淄,沦为士林笑柄,不由怒道:“不许,不许!滚蛋!滚蛋!”
“爹爹?秦旭?你们在做什么?”前门的动静太大,又听仆从议论,蔡琰哪里还坐得住,急急忙忙的从后面赶了出来,就见到一脸忐忑却强自硬撑的秦旭和吹胡子瞪眼的蔡邕在哪里大眼瞪小眼。
“秦旭,你来做什么?”见蔡邕已经被秦旭气的说不出话来,扶着门框在大口的喘着粗气,蔡琰连忙上前扶住蔡邕,皱着眉头问秦旭道。
“这,这竖子竟然敢来我蔡邕府邸抢亲!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