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受些惩处的秦旭屁事没有,反倒是同样打着巴结吕布,趁机踩着秦旭上位心思的仓曹主事吴篪,被暴怒的吕布指派了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灰溜溜的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可以说这件事情,也使得青州文武彻底的看清了秦旭在吕布心中的地位。吕将军疼女婿那是真的没的说啊,几乎都到了纵容的境界了。
“秦旭,爹爹没欺负你吧?”吕布军文武一脸古怪的散去,秦旭低眉顺眼的跟着吕布回到府内,尚未到府门,就被早就候在那里的蔡琰同吕玲绮堵了个正着。蔡琰还好,虽然眼眸中浓浓的关怀之意溢于言表,但毕竟碍于吕布在场,不好太过言明;但吕玲绮就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了,一把拉住秦旭的衣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吕布脸都快黑透了,只顾着上下打量着,眼眶中蒙上一丝雾气。
“咳咳,没有没有,主公还帮我出气了呢!打了个心怀叵测的坏家伙的屁股!”秦旭尴尬的看了眼嫉妒眼都红了的吕布,赶忙暗中冲吕玲绮使了个眼色,小心的回答道。
“爹爹!”吕玲绮也注意到了吕布的异样,小脸微红,甜腻腻的勾着吕布的大手,摇啊摇的,令吕布顿时眼角露出几丝笑纹,眯着眼享受之极。见吕布在吕玲绮的手段下这么好哄?令秦旭颇感无语。
“秦旭,别以为刚刚没处罚你就得意忘形,给我滚进书房等着,这事还没完呢!”吕布瞪了眼秦旭,终于想起了还有秦旭和蔡琰在旁,揽着吕玲绮的肩膀,冲秦旭恶狠狠的说道。
“诺!”秦旭歉意的看了眼自回来之后还没有见过的蔡琰,苦笑应和道。
“爹爹!!你怎么这么凶?哼!不理你了!”吕玲绮见状,挣脱吕布的手臂,不依的说道。
“吕将军找秦旭去书房肯定有要事要谈,玲儿不要胡闹!”蔡琰见吕布和秦旭都被吕玲绮的娇嗔弄的有些尴尬,便拉过吕玲绮的手,给了秦旭一个放心的眼神,温声对吕玲绮说道。
“哦!”吕玲绮听了蔡琰的话后,乖乖的放开了手,也算是间接的令秦旭躲开了吕布恨不得要杀人的眼神。
“秦主簿手段挺高的么!”书房中,吕布和秦旭一对翁婿沉默良久,突然酸溜溜的说道。
“主公谬赞谬赞,还是主公教导有方!”秦旭偷眼打量了一眼吕布写满全脸的嫉妒之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也算是给吕布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嗯哼!少来这套。我问你,糜家这等商贾之家,向来逐利而无义,你究竟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让他们这般出血?”秦旭毕竟是吕布的女婿,而且“认罪”态度良好,对于秦旭的讨好,吕布生受了,将话题转向别处,皱着眉头问道。
“不过是一份在长安乱时得到的一份制海盐的法子而已,反正我们目前势力范围还没有到沿海之地,留着也无甚用处;不如拿出三成利润来全权交给糜家去做。一来有了共同利益,能更好的将巨贾糜家绑上我军的战车,至少也能保证我军军资粮草无虞;二来也能给徐州插个钉子!”秦旭见吕布听的认真,正色说道:“主公虽是青州牧,但只据有临淄一地,外有四面环敌,黄巾肆虐,内有官吏数量不足,品行难料之忧;各州郡同主公貌合神离,境内又多山靠海,没有战略缓冲之地,又没有外援臂助,久守必失,因为旭此次不得已行此越权而为,尚请主公恕罪!”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吕布挥手打断秦旭的请罪之语,说道:“你弄回了这许多粮食,也算是解了我青州燃眉之急,这些言不由衷的酸话就不要再说了,省的再给些小人口舌可趁之机。这些天也苦了你了,多抽些时间陪陪玲儿吧,你不在的这几日,玲儿也闷坏了!”
“多谢主公体谅!”秦旭见吕布终于松口,也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之前在济南国时冒出的想法,对吕布说道:“不知主公对青州境内黄巾准备如何处置?”
“黄巾?”吕布沉思了片刻,说道:“你倒是提醒我了!现下青州兵精粮足,又时值初冬,之前临淄尚且如此,黄巾定然粮少不济,正是出兵剿灭这些贼寇的大好时机啊!”
“主公且慢!”秦旭见吕布喜上眉梢的模样,也知道自到临淄的这段时间,由于政务乱象层出不穷,使得吕布出兵收复青州各郡国的计划一拖再拖,对于吕布这位属于战场的无双战神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但冷兵器对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既然有了别的法子,说不得得让吕布再郁闷一段时间了。
“你有良策对付黄巾?快快说出来听听!”在吕布看来,临淄有了十万石粮草,足以救活数万灾民,接下来就是收复青州全境,做个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