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般,觉的胸中对吕布的战意更浓了。
“报!主公!北海西北方向五十里处,发现一支两千余人的兵马,旗号为平原相刘,正在向着北海城驰来,来意不明。如何应对,请主公示下!”就在吕布刚刚同孔融状极亲热的挽手同进北海城之际。突然一骑探马飞奔而来,说出的话却是令正假意同吕布虚与委蛇拉关系的孔融面色一怔,下一刻恨不得宰了来人的心思,顿时无可遏制的胸中涌起!
平原相?刘?这不就是自家盟友公孙瓒曾托自己照拂一二的那个整日间自诩为汉室宗亲的刘备么?不用想肯定是公孙瓒陷于同袁绍的战事抽不开身,托他这个同窗来救了。
来的还真是巧啊!你丫早干什么去了?
当初黄巾欲围北海的苗头刚刚漏出来就已经被孔融察觉了,求援信不知道发出去多少,连个p的回音都没有。平白便宜了吕布这贼厮得了天大的名声。
现在倒是好了,北海城都已经交出去了,刚刚还为了能在吕布军中得到实权,实现如司徒王允潜伏董卓身侧以成大事的打算,自己是强忍着膈应,颇有些“恬不知耻”的应和吕布说了不少奉承之语,终于令吕布“答应”了自己随侍身边,为青州政务稳定而出谋划策的“诚意”。这堪比越王勾践般甘受屈辱以身事贼之事都做完了全套了,你这边人才姗姗来迟?这是打算帮我还是玩我呢?
“平原相刘备?来的还真是巧啊!”吕布玩味的看了一眼脸色难看之极的孔融,若有所指的说道:“文举兄,其人莫非是应文举兄所邀而来?平原!平原!唔!此事该该如何处置?还请文举兄教某啊!”
“孔某却实未向平原发过求援信函,此番黄巾动作颇大,也许是这人察觉到了异样所以才来相助的吧?”还请教?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么?东莱、北海、平原三地久离青州治下,独自为政,此番北海、东莱二地已然复归,仅仅剩下平原一地在公孙瓒的控制之下,这事天下皆知,就你这个青州牧不知道?骗鬼呢!不过吕布既然问起,刚刚还一副效忠模样的孔融,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至于平原,想来平原亦同北海一般,被那黄巾贼寇阻路,孤悬青州治外。此番青州黄巾被吕将军肃清,没准这平原相刘某,也如同融一般是前来见过本州州牧吕将军你的也说不定!”
“文举兄之言甚合我意啊!既然那平原刘玄德此番来意已被文举兄得知,文举兄大才独具,此事定然已经有所对策,便由文举在同某去临淄任治中之前,将此事助某了解了吧!”吕布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略顿了顿,对孔融说道:“布也不瞒文举,这三人当日在虎牢关同 有些龃龉,文举当日也在,也当知布甚不喜这三人,此番却并非有意试探文举,还望文举莫要误会才是啊!”
“吕将军谬言了!孔某实无此意!”见吕布这副“诚恳”的样子,孔融是明知吕布的真实用意也不好再加推辞。为了能够取得吕布的信任,从而达成成功进入到吕布军中枢之事,只得强颜恭敬应道:“吕将军且放心,平原本就是青州治下,孤悬青州治外已久,融定然不负吕将军所托。至于融不在时北海之事,此间干吏王修可为咨询,还望吕将军莫要轻看。”
这边孔融不得不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令吕布放心,而另一边,郭嘉的计划实施的却是很顺利。不愧是极善揣测人心的绝顶谋士,尽管北海上下对吕布军的入主大有阳奉阴违,或是不以为然之意,但在孔融服软,王修鼎力相帮之下,北海这三百余官员被青州其他州郡瓜分殆尽,虽然忠诚度堪忧,但也好歹暂时解决了青州这六郡三地之中官员匮乏,有的甚至无官治政的窘状,连带着黄巾家眷分流之事也有了些眉目,反正现在青州别的没有,就是粮食多。得利于秦旭的制海盐策和糜家的商业手腕,以及秦旭秘告糜竺务必要不择手段在春末夏初之前囤积最大限度的粮食,使得单单临淄城中便囤积了五十多万石只,加上从曹操处讹来的粮食,和糜家留在济南国中尚未运往临淄的加起来也有二十万石,用以工代赈之法应之,养活这些黄巾降军的问题并不是很大,只待详细的托名改良版流民策的原历史上曹操用过的屯田策完善,青州州务便可逐渐走向正轨。
吕布军了却了心头大患,但得了公孙瓒的托付和支援,急急点齐了兵马来北海刷声望的刘备哥仨,却是有些郁闷了。
平原属青州治下,地处临淄正北,同兖州、冀州、幽州接壤,实为要冲之地。被朝廷表为平原国相的刘备,得守如此要冲,暗中却借着同公孙瓒之间的关系,两人互为盟助,一方面是隐隐为了遏制吕布,另一方面也要提防不方便侵入青州惹怒吕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