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士子领袖,现在既然已经某属下官员,此番又有令平原复归之功,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某又怎么会轻易降罪?”吕布对秦旭的担心颇有些不快,皱眉胡乱解释了几句,又追问道:“莫以为某看不出来,白日你听到某派孔融去逼降刘备,就满脸的不自在,言这孔融必然会放走刘备,此中必然有原因,是不是你得了孔融欲不利我军的消息?快说别卖关子,否则军法从事!”
“刘备此人一向自诩英雄,到哪都鼓吹自己那汉室宗亲的身份,又有关张二将为其羽翼,岂能是那种甘于人下之人?”秦旭虽然对刘备的戒心很高,对孔融也没什么好感,但当下青州重开稷下学宫之事情还要孔融出面,生怕吕布激愤之下拿孔融出气,只能斟酌着词句,对吕布说道:“再说刘备哥仨同主公自虎牢关之时就不睦,虽说当时各为其主,但谁又能真的如主公一般放得下呢?以己度人之下,主公又已得青州六郡三地之八,不可争锋之事已成,刘备能留在平原等死才怪。至于孔文举,虽然已献北海托庇于主公属下,但其之前同公孙瓒份属同盟,刘备当年同公孙瓒一同在子干公处求学,交情颇厚,这番又是为救北海而来,若是那刘备要走,想来以文举公的性子,定然会放任其一走了之的。”
“果真?”吕布听了秦旭的解释